张瑜果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往顾霆骁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头看了眼餐厅的位置，转身拿出手机，一边往另一侧走，一边给司空洌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后，她立即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司空洌显然轻车熟路，毫不犹豫的问道：“直接说多少钱。”
张瑜果嘿嘿一笑，“好消息10万，坏消息20万。”
司空洌抬起头，在他的对面，正站着两个战战兢兢的主管。
但他们在司空洌这里还有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叫做：饭桶。
两个主管看到司空洌抬头，年过四十的男人硬生生被他吓的浑身一颤。
司空洌看着他们就烦，挥手让他们滚蛋后，对着手机说道：“先听好消息。”
他现在心情极差，需要一个好消息来平复一下。
张瑜果有些意外，心里寻思着‘以前不是都让她有屁快放’的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她也没墨迹，立即就将好消息说了：“好消息是，顾家和沈家有联姻的打算。”
“真的？”司空洌的眼底划过一道蓝光。
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可真的太好了！
“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不过……貌似是沈家主动示好的，顾霆骁还没同意。”张瑜果补充。
但这个消息已经足够让司空洌高兴的了，“小鱼儿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她知道了，就肯定不会和一个有绯闻的男人在一起。”
这一点，张瑜果是认同的。
她点头道：“所以就是坏消息了，小鱼儿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但是，她好像不太高兴。”
“……”司空洌眉头一皱。
小鱼儿得知顾家和沈家联姻竟然会不高兴？这说明什么？难道她已经对顾霆骁有感觉了？
瞬间，司空洌的心情更差了，一脸寒气的说：“你确定这两个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而不是两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