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怡：“……”
蒋方怡再傻也听出顾夫人的语气不对劲了。
顾夫人已然是冷了脸色，“霆骁和小鱼有婚约在身，婚前亲昵一些培养感情实属情理之中，更何况他们还是在自己家里，怎么到了蒋小姐的嘴里就变成不知羞耻了？”
蒋方怡心下一跳，暗道不好，连忙就要解释：“伯母，我……”
顾夫人直接伸手打断了她的话，“这俗话说的好，只有心思肮脏的人才会生出那些龌龊的想法来，蒋小姐心思脏不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自己亲儿子的关系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瞎操心！”
顾夫人虽爱子心切，可也不是傻子。
儿子和女儿都表明了态度站在江小鱼那边了，她就算再看不惯江小鱼，那也是关起门来的家事。
于是不客气的继续道：“我们顾家未来的儿媳妇儿容不得外人在这里说三道四，蒋小姐以后还是别来了。”
蒋方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苦口婆心，换来顾夫人这样的回应，当即委屈地向楼下吐够了的母亲求助。
“妈，你快帮我跟顾伯母说说，我真没有坏心思，我就是担心她的处境而已。”
蒋夫人和其他几位夫人闻到臭味儿在院子里吐够了，这会儿行色匆匆跑进屋子里来，大大的深呼吸，用力嗅了嗅臭味儿，一个个面面相觑。
“你感觉出来了吗？”
“你也感觉出来了？”
“对对，就是这个感觉！这也太神奇了！”
三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奇奇怪怪的话，搞得顾夫人和做作演戏却没有观众的蒋方怡看的云里雾里。
蒋方怡眼看自己都要被顾家一家人驱逐出门了，母亲还有心思闻着臭味儿兴奋，急得直跺脚，“妈，你和几位阿姨颠三倒四的到底在说些什么？”
蒋夫人跑上前牵住顾夫人的手，“楼上的动静我都听到了，方怡这孩子自小任性惯了，你不要理她，我听说这屋子里的味道都是那个乡下小姐弄出来的？你帮我问问她还有没有这种香水儿？我想买一瓶！”
“我也要一瓶，不，十瓶！顾夫人、我们一起打牌十多年，你一定要帮我们想想办法多弄几瓶啊！”
蒋方怡彻底傻眼了：“你们都疯了吗？！顾家被村姑搞得这么臭，你们竟然还要花钱把这臭味儿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