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僵持着不是办法,沈夕便趁机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朝着玉梓瑶捅了过去。
然而她还未动手,一道长箭便刺中了玉梓瑶的臂膀。
而沈夕也借此逃脱了她的禁锢,然后立马起身就朝着顾宸飞奔而去。
从远处射来的箭力道颇足,与梓瑶踉跄地向后倒了过去,只是她嘴角的笑再次浮现了出来。
她一个伸手,紧紧地拽住了沈夕的裙角。
逃脱不及的沈夕便被拖到了悬崖边上,沈夕大喊了一声,“啊。”
另一只手便被顾宸给拽住了。
然而一只手,沈夕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况且这nbsp;于是,沈夕费劲地将另一手递给了顾宸,“你可要抓紧了。”
本来与她周旋了这一会儿,眼瞅着就有效果了的。
此时,玉梓瑶居然还妄想顺着她的身体爬上来。
沈夕的暴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我衣裳都要被你给扯坏了。”
说着,她将玉梓瑶给踢下去了一点,抬头问着在那偷笑的顾宸,“你还笑,快些将我给拽上去,这石头有点硌得慌。”
“不是为夫不帮你,是为夫实在拉不动两个人。”
“拽不动是吧!”沈夕低下头,看着在bsp;她便松了手掉落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秦羽顺着绳子飞身下去。
没有了这个累赘,沈夕这才抬头问他,“现下可以了吗?”
沈夕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与你说,这个玉梓瑶是留不得了,她的怨念太深,不知后面还会不会做出什么荒唐之事。”
经此一折腾,先前打扮的那些全都白搭了,沈夕的头发早已散落了下来,干净的小脸上也沾染了些许尘土。
而后,又担忧地问他,“你适才的那一箭不会要了她的命吧?”
“那你适才的那一脚又可否有事?”
“搞笑,明明就是你嫌弃太重拉不动的。”
她刚才的那一脚根本就没有使多大的力气,只不过就是想让她松手而已。
秦羽将昏死过去的玉梓瑶给带了上来。
他们才动身回去。
回到城中的那日,顾宸特地让马车在城门口停了一会儿。
沈夕埋怨着道:“我父母亲还在牢狱中关着呢,你还有心思在这里看风景?”
“不是看风景,而是在等人。”
沈夕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只见在他们后面果真跟来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可是你要等的?”
待到那马车与他们的马车并齐,顾宸这才开口道:“人可是找到了?”
“是的,王爷,不过现下大人昏倒了。”
“将丞相送进宫里,让御医好好地诊治。”
沈夕一脸的吃惊,“嗯?你将叶伯父找到了?”
“正是,丞相是被人给藏在了一个猎户家中。”
“那现在是不是该上朝堂将这人证物证的呈上去?”
“当然。”
随着马车一辆一辆地进去,沈夕这几日的担心才缓缓放下。
亦是这些时日的在外奔波,这才想起好不容易从大齐救回来的楚烟。
但现下还是眼前的事比较重要。
入了宫,玉梓瑶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而那斥候亦是被御医扎了几针后,也暂时地醒了过来。
除了还在昏迷的丞相外,有这些也是足够了。
沈夕不想与其在这里争吵,便跟着拿了圣旨的公公一道去了牢狱中。
韩芸热泪盈眶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然后将这圣旨上的一字一句都听得认真。
待到牢门打开,沈夕冲了进去,拉起两人的手来,“父亲,母亲,你们都瘦了。”
韩芸牵着她的手,“是你瘦了,这些时日是不是没有好好的吃饭呀!”
沈夕眉头紧蹙,“谁说不是呢,我马不停蹄地赶停蹄地赶过去,又要想法子去找证据,当真是连饭都没来得及吃。”
“现下好了,我们已无罪了,这就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我们是可以先回去,但是父亲还是要去殿前的,不过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叶伯父也找到了,如今在宫中养伤呢!”
沈言点了点头,“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