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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1 / 2)

然而这几天,顾宸更是也没有回来。

在院子里具体安排了多少的人,沈夕也不是很清楚。

与晓月说清楚了后,她也就不必再如此地担心了。

又过了一日,沈夕着实是在屋中坐不住了。

一大早的就将秦羽给找了来。

“顾宸这几天都未曾与你联系过?”

秦羽不敢说假话,“王妃,是的。”

“他身边可有人跟着?”

“皇上给王爷安排了人手。”

“那现在外面是一个什么情况?”

“沈大人被审问了两次,未曾问出什么来,所以朝中的一些大臣又联合上书,拿那吴县令来说事,说是要将王妃也一并抓了去,但都被皇上给阻止了。”

“都这般了,那我待在府中也是无用了。”

她当真是太看得起那些人,不知是畏畏缩缩不敢行动,还是专门要等着她出来。

听着这话的意思,秦羽当即就跪抱拳跪在了地上,“王妃,王爷临走前是交代过的,王妃是不能出去的。”

“秦羽,你怎的是个木头,如今他杳无音信,我岂能在府上好好地待着。”

“可是,王妃。”

“既是出去都豺狼虎豹,那就跟着我一道吧!”

“是,王妃。”

明察暗访总不好弄得太过张扬,沈夕身边也就只带着了秦羽。

入夜,沈夕决定先去皇宫里走一趟。

秦羽不知道顾宸去了何处,这宫里的那位十之八九应该是知道的。

走在皇宫的小道上,两边的围墙高的让人要仰着脖子看。

这深邃的星空,在这偌大的皇宫里看着,甚是凄凉和孤寂。

御书房内。

沈夕象征性地行了一礼,“参见皇上。”

“皇嫂快些免礼。”

顾珩对于沈夕的行礼很是吃惊,以往见到他,可是从未如此过。

“说吧,顾宸去了哪里?为何王府里没有收到他的消息。”事情紧急,沈夕直接开门见山问着。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不是他不知道,而是皇兄说过,不能让皇嫂参与进来,于是,便说道:“秦羽是他的贴身侍卫,想来他应该是会找到的。”

“你莫要再与我打马虎眼,快说。”她笃定,这顾珩什么都知道。

沈夕向来是随和惯了的,此时她瞪得眼睛老大,似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面对她的审视,顾珩心里嘀咕了好一会儿,然后很是心疼地看了看屋中摆放整齐的书卷,又想了想,她那日在王府砸碎的那些瓷瓶,终是怕了她再将御书房给拆了。

于是,也就吐口了,“皇兄拿着你的簪子去了你店里查了一下,统共有五人买了这簪子,他便一家一家地查了一番,最后剩下一人不在城中,所以他就前去寻找那人了。”

“谁呀?为何会不在城中?”沈夕记得这批簪子可是都卖给了尚京里的女子了,会是谁?

“玉梓瑶。”

只简单的三个字,听得沈夕眉头紧蹙,眼中满是不解,“她不是嫁给西北的斥候了吗?怎的这簪子竟落在了承阳县?会不会弄错了?”

她最后一次见玉梓瑶的时候,是在她要去西北的前一天,玉梓瑶专门约她在茶楼。

见面时,她俨然是憔悴了许多,双眼也没有了以前嚣张跋扈的那种神气。

沈夕瞧着一下心疼了起来。

西北这等边陲之地,任谁都不愿过去,奈何这门亲事还是她父亲定下的,她也只好认命了。

见沈夕不相信,顾珩将他皇兄的送来的书信给了沈夕,“你看,这是皇兄写的,你看看便知了。”

她将信放在了桌子上,“既然如此,那我就前去找他,我父母亲可就交给你了。”

“可是皇兄不让你去。”

“他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你觉得可能吗?”

沈夕来的时候,已经将包袱随身带着了,就是转门过来套话的。

“对了,我现在想去看一下他们可以吗?”

顾珩笑着说:“怎么不可以,这便叫人带你过去。”

牢狱中,韩芸与沈言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夕儿啊,此去西北定然要小心,我听说那斥候也不是什么善茬,断然不要与之打交道。”

“母亲,我知道的。”她抽出手来,回握住两人的手,“父亲,母亲,就辛苦你们在这牢狱中先待着了,等我找到幕后之人还父亲一个清白。”

沈言哈哈大笑道:“你父亲我不过只是一个尚书而已,竟还被这么多人惦记着,也算是值了,夕儿,无论如何,定然先要保全自己。”

这等宽慰的话此时说出来,倒也是让她们心中都放松了下来。

时辰已经不早了,沈夕还要赶路,便匆匆地与两人道了别。

宫门口,顾珩给准备了两匹快马。

如此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应该明日的申时便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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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斥候府。

玉梓瑶悠闲地坐在躺椅上,身边的丫鬟拿着扇子轻轻地一边给她扇风。

另一人则是将剥了皮的葡萄一颗一颗地放入她的嘴里。

她此刻待着的地方是后院主屋,这时,身后的房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