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神反转,那刘夫人拉着沈夕的手也立马松开。
沈夕笑着起身,“各位夫人,我沈夕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都了解,而从我接手这个店前,我就了解了一番。”
“裳品楼和我们锦沫阁的过节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如果我说,今日这事,错就在你们,你认吗?”她冷静地问着站在那李芳。
而那李芳却很是坚定,“不认,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好,那我就不说,我只拿出证据来。”
然后,楚烟上前,将包里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并且还摆放在了桌子上。
光凭着一张嘴说,那是怎么说都可以,但当证据摆在了面前,一切的解释都会显得很苍白。
饶是这样,李芳还是死咬着不承认,“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不是有备而来,而是我将这些时刻放在了身上,免得被一些人给偷了去。”
“你说偷,未免说得有些难听了吧!”
“这海棠花是我母亲所作,她在花蕊的位置,做了特别的处理,当时我想着要临摹,但都画不出其中的精髓。”
然后,她拿起了那件叠好的衣服,指着上面海棠花说,“而这正是我画残的作品,我竟不知为何会到了裳品楼里?”
见李芳想要说话,沈夕立马截胡。
“正是因为我画不出,所以就请了一位朋友前来,而我们锦沫阁的正是出自他之手,为何我们的成品会比裳品楼晚上几日,那就要问问李姑娘,这是怎么回事了。”
刘夫人听的正起劲,她催促着李芳道:“李姑娘,都这时候了,说吧!不然,咱就去官府里好好分辩。”
她笑的狰狞,“沈夕,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为什么每次输的都是我!”
“输与赢你真的这么在乎吗?”
“哼,这布料给你换了,样子也偷了,竟还是被你摆了一道,算了,我不争了。”
然后,李芳到账房里拿出了银子,扔在了桌上,“银子退还给你们。”
明掌柜按着账本上记录的,把银子都还给了那几位夫人。
点头哈腰的说了许多赔罪的话,这件事才没有惊动官府里。
那些夫人目的达成,一个二个的都走了,留下看戏也是无趣。
但沈夕一直留在了最后,“李芳,你的店很好,何必总想着要打压别人,有时候一家独大也是会栽跟头的,况且平日里你们店的生意本就不差。”
“你懂什么。”
“好,我不懂,以后好自为之吧!”
沈夕收起所有的东西,又回到了马车上。
“东家,这事就这样完了?”
“其实根本就不用咱们出手,那些夫人的嘴就是最好的武器,她们会一传十,十传百的一直说这个事,你觉得还会让咱出手吗?”
“东家,我发现你很是喜欢借刀杀人。”
“嘘!这是我的秘密,说出来,万一被别人知道了,以后就不好用了。”沈夕的食指放到嘴边,示意她不要再说。
“好的,东家。”
回去的路上正巧碰上一户人家在办喜事,门上挂着的红绸,格外的鲜艳。
迎亲的队伍简直都要排到城南去了,沈夕叫住了马车。
“我们下去看看,也沾沾喜气。”沈夕提着裙子就要下去。
可楚烟却一把拉住了她,“东家这是要沾什么喜气,难不成你着急把自己嫁出去?”
“沾沾喜气,给我们涨财气。”话不多说,沈夕又一把将楚烟给拽了出来。
马车远远地停着,她们也没有离的太近。
“你说她是不是自愿嫁进去的?”沈夕看着那新娘被迎进门,心里顿时感慨万分。
“那我可不知道,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她反悔也是没有用了。”
“反悔?那可能是以后的事了,往往像这种,成亲的时候说的千般好,但这成亲后,那可就是天差地别。”
“东家,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的。”
许多时候,那些逃婚的,被休了的,哪一个不是被流言蜚语给淹没,又有哪一个是能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她们又在何时能为自己做主。
她看着这满眼的红色,想着不久后,还会有人成亲。
沈夕也就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致,“我们回吧!过两日就有机会凑近了看。”
“谁成亲?”
“叶瑾。”
“叶瑾和江雪?你别说这事是你撮合的?”
“不是撮合,是解决后患。”
现在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但沈夕想着应该也是快了。
到时候,说不定还得随一份礼,想到此,沈夕的心瞬间就疼了起来,感觉自己这钱花的有些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