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的老、鸨笑得好似脸上能够开出一朵牡丹花儿来,看向身后的众人,道。
“没错!”
“就是这个道理!”
“谁有绢花,谁就有资格投票!这是规则!”
其他拥护飘雪姑娘的男子们马上跟着附和,脸上带着得意且嚣张的笑容,似乎都一齐认定了,这最后凭空冒出来的两个男人,手中的绢花,一定都会投给望月楼的头牌没错了。
而那些一心支持慕容轻舞的男子们看向眼前的这一幕,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无论说什么都似乎不太合适,什么话说出口都会显得没有气势和底气……
可惜了,以玲珑姑娘倾国倾城的美貌,还有不凡的才艺,明明就比飘雪姑娘强多了。
慕容轻舞静静地站在擂台上面,神色淡定地看着擂台r>
飘雪则是脸上挂着完美无暇的笑容,看向擂台之下那些口口声声都在拥护着她的男人们,溢满了柔情和感激的水漾眸子里,风情无限。
二楼之上,一直默默观望着楼下情形的两个男人纷纷凝了几分神色。
“稍等,本公子也有话要说。”
任凭擂台从未移动一下位置的季末然姿态慵慵懒懒,那带着醉人磁性的声音却好似一道光,愣是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
老、鸨似乎愣了一秒,但旋即很快恢复,抬头看向二楼的雅间,眼神带着一抹疑问。
季末然掩嘴轻笑了一声,妖孽一般的绝美容颜好似刹然绽出一抹光,闪瞎了擂台前面一众男人们的眼睛。
若他不是男子,那这般妖孽祸国的绝美容颜……
擂台前面的男人们脑海里面刚刚冒出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便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脊背猛然一凉,凉飕飕的感觉自脚底缓缓升起,直接蹿上了后脊背。
自幻想之中惊醒,他们恍惚地抬眼,就对上了二楼窗前那男子冰冷刺骨,且暗藏杀机的邪魅眸子。
那些原本心思有些旖、旎,想入非非的男人们瞬间低下脑袋,再不敢多看一眼,多想什么。
季末然缓缓地收回冷意森森的眸子,看向老、鸨,慵懒地道:“说起来正巧,我手里也闲来无事,拽了几朵绢花。若是不投出去,岂不是有些浪费?”
纤细白皙丝毫不逊色女子的纤长手指把玩着手中的几朵小绢花,季末然笑得一脸的肆意和张扬,平白增添了几分魅惑人心的气质。
妖孽。
擂台上面的慕容轻舞见此,撇撇嘴,心中暗暗地念叨了几声清心咒,同时脑海里面自动地蹦出这两个字来。
季末然不动声色地瞥了二楼雅间对面的房间一眼,邪魅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抹探究和警惕之色,但只是一眼的功夫,他便又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模样,所有的注意力都回到了“公子所言极是!这绢花,都是花银子买的,若是留在身上,不发挥它的重要价值,岂不是有些过于暴殄天物了么?所以,这位公子你一定要将它们投出去,发挥出它们的价值才是。”
老、鸨自然是希望季末然投出手中的绢花,既然季末然先前不惜花费高价,将“玲珑”的画给买走,那便是已经表明了,他是支持和拥护“玲珑”的。
毫无悬念,若是他手中还有绢花,那么定然是妥妥的投给她们家“玲珑”,而不是望月楼的飘雪。
正是因为这样,老、鸨脸上的表情,都跟着有些不自觉地变得热情了几分,哪里如之前那般?
“呵,我也是一样的想法。”
说完了这句话,季末然单手撑在窗前的横栏之上,提气纵身一跃,整个人便翩然落下,在半空之中虚空借力,正好稳稳地落在擂台之上,同慕容轻舞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擂台上面的其他姑娘们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声惊呼,看向季末然的眼神却是火热的。
毕竟,如季末然这般风度不凡,且容颜比她们还要俊美妖孽的男人,她们还是生平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到。
根本没有抵抗力。
而反观慕容轻舞,却是一脸的淡定,甚至连清澈的眼眸都没有眨动一下,宛若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最最普通的陌生人罢了。
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季末然邪魅的眼底闪过了一丝赞赏和趣味,深深地看了对面一脸淡定的慕容轻舞一眼,接着脚步一转,向老、鸨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