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只是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罢了。
至于先前的那首歌，大抵也是摘星楼老鸨找人特意教她，只为了博得众人的青睐吧。
想到了这里，男子的眼中原本的期待和希冀的光芒，全然熄灭，转而变成一股失望和鄙夷之色来。
擂台之上，飘雪画到了一半的时候，抬眼之际，就瞥见了不远处一袭鲜红色裙裳的女子频繁地用手中的狼毫浸湿在浓墨里，接着又提起来，在桌面上的画布之上随意地胡乱涂鸦着，动作更是毫无章法可言。
看起来，就好似是十几岁的孩子，在恶作剧一般。
实在是找不出一丁点儿的严肃之感。
眸底不由得闪过了一抹鄙夷，原本她还以为这是一个厉害角色，并且告诫着自己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但事实却是她想多了么？是她高估了对方的实力。
同时，飘雪的心底却还是有些许的怀疑，奈何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虽不算太远，但却也算不得多近，哪怕是她伸长了脖子看，也还是看不到任何对方所画的内容。
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摆放在擂台之上正中央的那柱香，此刻已然只剩下半柱香的时间了，飘雪便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转而继续低头作画起来。
很快，另外半柱香的时间也过去了。
“时间到。”
随着香案上那最后的一点火光熄灭，老鸨适时地走上了擂台，开口宣布道。
慕容轻舞随意地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接着放下了手中那支被她蹂-躏地不成样子的狼毫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画作”，满意地轻勾唇角。
很好，跟她预想的一样好。
老、鸨清了清嗓子，道：“那么接下来，就请大家仔细欣赏一番姑娘们的画作吧。”
说完这句话，老-鸨向身后的两名小丫头示意，两名小丫头极其机灵地走上前来，径自走向左手边第一位姑娘的书桌之前，一人拉着画作的一边，动作极其小心翼翼地将墨汁还未干透的画布拉了起来，接着走向擂台的正前方，一人执着一边，将画布倒立着展示给台下的众人观看。
台下的人看着画作，不由得纷纷议论起来。
“这牡丹画得很是逼真啊。”
“对啊，特别是这牡丹的花瓣，看起来真的很特别……”
“这枝干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