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默扭头,目光回到了台上还在扭着纤细腰身的女子,眼底的惊艳还没有褪去。
心中却是在想着——比台上的这个还要美上十万八千里……
那得多漂亮啊?!
世界上,还有那么绝色的女人吗?
不由得看向身旁的男子,眼神里就带上了一抹怀疑。
男子也懒得再同他解释了,索性一个土了吧唧的杀猪佬,多说无益。
不知不觉之间,时间悄然过去,而台上的舞蹈也还在继续,台下的众人眼睛放光地盯着台上,一分钟都舍不得移开眼睛。
二楼的一间雅间里。
年轻的男子手中捏着精致的酒杯,扫了一眼越发拥挤的一楼,看向好友,玩味地道:“这摘星楼也是有意思,居然想出了这样一个富有新意的法子,吸引客源。”
以舞为引,一传十,十传百。
今年花魁竞选的现场,可谓是史无前例的热闹啊。
“许是开窍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妖孽般的面容上划过了一抹趣味之色,再加上他幽深的眼眸,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男子深深地看了好友一眼,端详了好半天,都没有端详出一个什么结论来。
可为什么,他就是隐隐约约地感觉这家伙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呢?
灯光闪烁的台上,随着一道曼妙的人影翩然跃上,整个摘星楼的一楼所有人宛若被谁使了定身诀一般,空气有片刻的凝固。
似是被楼下的气氛所感,雅间里面的两人也向下投去了目光。
台下翩翩起舞的女子一袭白色烟轻纱,肌肤胜雪,双目之中宛若凝着一汪清泉,随着轻缓悦耳的乐声,在诺大的台上舞动着纤细柔弱如河堤上随风摇摆的杨柳,偶尔投过来的眼神,带着一股异常柔弱却不染纤尘的魅力,让人为之折服,更让人忍不住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想要将她抱进怀里,细细呵护和怜惜的冲动……
一头如墨的青丝只是用一根白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身白色的烟轻纱,随着扭摆的身姿,上下翻飞……
如此的绝色,台下的众人却几乎是头一次见到。
“我认出来了!她是望月楼的头牌!”
好似一个世纪过去,台下众人之中突然站起一名身穿锦衣的年轻男子,指着台上继续起舞的白衣女子,惊声喊出来。
一瞬间,沉醉在女子完美舞姿里面的众人方才如梦初醒一般,被惊醒过来,惊声呼道:“你说什么?!”
要知道,望月楼的头牌,那可是许多杭州城内的贵公子们撒万金都见不到一面的人啊,居然也参加这次花魁的竞选了?还被他们见到了?!
这等打着灯笼都遇不到的好事,让众人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宛若白日做梦一般的虚幻感,惊喜得简直不敢相信。
再度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向台上时,看着一袭白衣的女子灵动地舞动着纤细若柳的身姿,大家的眼中已经不仅仅只是惊艳那么简单了,简直是带着一股盲目的痴迷了。
摘星楼的头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