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孟小政悻悻道,转身快步离开。
“唉,你这人怎么听不懂好话坏话呢!”吴长风不服。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比如说妖魔鬼怪之类?”胡黎烟紧跟在孟小政身后,慢慢道。
孟小政脚步放缓。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说说。我是捉妖师,也许能帮到你。”胡黎烟看孟小政好像是有些心动,连忙道。
“捉妖师?巫婆是吧?”孟小政转身问道,眼中充满了希望。
捉妖师?巫婆?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胡黎烟皱了皱眉。
“就算是吧。你来说说怎么回事吧。”吴长风连忙道。
“你这巫婆也太年轻了点!”孟小政看着小小的胡黎烟,但随即欣喜道,“不过,死马当作活马医了!你要真是巫婆,也许真的有办法了!”
“别急。你慢慢说。”胡黎烟只好勉强道。
原来,孟小政与新婚妻子尤丽容是中学同学,两人青梅竹马。工作之后,便结了婚。
两人感情向来很好,可尤丽容最近总是魂不守舍,白天去工作,没到中午就总是睡着;一到了晚上,等孟小政睡着,尤丽容就会起床,不见了人影,直到早晨,才会失魂落魄地回来。
孟小政问尤丽容去哪了,尤丽容却总是迷迷糊糊地完全说不清楚。
孟小政很担心,夜里守着她不敢睡,可到了时间,他就会困得受不了,自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前几天的一个夜里,孟小政忽然惊醒,尤丽容又不见了,但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知道她应该是刚出门,便也连忙出门跟踪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好像是被一根线牵着,匆匆忙忙地,走得很快。
孟小政需要小跑着才能追得上。
妻子过了桥,走到小山p;小山门进去。
孟小政和尤丽容都是本地人,早就对这里熟门熟路,可在孟小政的记忆里,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房子才对!
孟小政用力敲门,大声叫喊,那门却始终紧紧闭着。
孟小政到处找窗户,可这房子连窗户都没有!
就这样,直到清晨,门才打开。
妻子尤丽容精神恍惚地出来,看见孟小政在外面,忽然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孟小政连忙扶起妻子,再转头看去时,却只看到一个坟墓。
那个坟墓几乎要被野草淹没,没有墓碑,仿佛只是一个人无聊时垒砌的小土丘。
从那天之后,妻子尤丽容便病倒在床,意识不清。
送到医院,医院也说不出什么。
人人都说自己的妻子是撞鬼了!
于是孟小政就找了个和尚做法事,可和尚念了几天经,拿了钱就走了。
自己老婆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
孟小政想着去找巫婆过来,来给自己妻子招招魂,可几个巫婆过来,都是看看就跑了!说没有办法!惹不起!
“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孟小政抱着头,蹲在地上,痛哭流涕,“丽容眼看就不行了!要是她走了,我也就不想活了!”
“先带我去看看你妻子。”胡黎烟道,“看看她是被缠上了,还是遇到了什么惊吓,再或是吸了什么瘴气之类。”
“好啊好好……”孟小政看这个“巫婆”没跟前几个似的跑掉,高兴地连连点头,擦了擦眼泪。
到了孟小政的家,双喜字还贴在门上。
推开门,小院子里的陈设显然都是新的,只是有些凌乱,显然主人实在是无心收拾。
“我妻子在卧室的**,原来还是时睡时醒,现在基本上是一直沉睡了!”孟小政越说,心里越是难过。
“我去看看。”胡黎烟径直走进卧室。
卧室里面的东西也都是全新的。
崭新的**躺着一个女子,形容有些枯槁。
胡黎烟皱眉,上前按住女子的手腕。
“怎么样?”孟小政小心翼翼问道。
“你妻子是失血过多。”胡黎烟将手移开,仔细查看尤丽容**出的皮肤,却并没有发现失血的地方,只好抬头问孟小政,“你有没有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伤痕?”
孟小政仔细回想,摇摇头。
“你再好好想想?你妻子有没有说过哪里疼痛?”胡黎烟不死心。
孟小政忽然想起:“她好像睡梦中,迷迷糊糊说过自己的后脑勺疼!”
“后脑勺?”胡黎烟连忙将尤丽容半扶起,让她斜躺在**,用手仔细摸着她的后脑勺,却似乎没有什么伤口之类。
胡黎烟有些无奈,只好道:“孟小政,跟你商量个事。能不能把你妻子的头发给剃了?我这样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