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被召到宫中,给皇上看望之后,就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
皇上怒气冲冲地坐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秦明月,怒道:“明月,朕中的这个毒,你到底能不能给朕解了!”
秦明月不卑不亢地抬起了头,平视着前方:“儿臣不想欺瞒父皇,这毒,奇诡无比,儿臣闻所未闻,更何况解了此毒,所以儿臣,并不能解,望父皇恕罪。”
皇上一拍桌子,怒火攻心让他不由得咳嗽起来,吼道:“明月!咳咳!你……你必须给朕把这毒解了!否则,你的下场,咳……就和那三个无能的太医一样!”
“儿臣,真的不能……”
秦明月刚要再次拒绝皇上的话,就被皇上打断了:“够了,秦明月,我再强调一遍,你必须给朕……解了这毒!”
皇上顿了顿,接着道:“秦明月,你务必医治好朕,这是圣旨!如治不好朕,斩!”
秦明月紧锁眉头,沉默一会,无奈道:“儿臣,领旨。”
秦明月对于这毒是真的完全束手无策,她刚听说皇上中毒,通过问了几个太医对病状的描述,和自己观察皇上的气色等,就已经基本确定,此毒她也没办法解。
但是,皇上居然为此,下了一道圣旨,如秦明月还不治,那就是抗旨,她将性命难保。
秦明月其实并不是多么怕死,但是她满心想的都是公谨言。
如果自己真要被皇上处死,那谁能来替公谨言争权?公谨言能否在皇上死后,在这勾心斗角的残酷的皇位之争中活下来,甚至登上龙椅?
想到这,秦明月心中一震,随即是满满的无奈。
她还不能死,无论是为自己的生命负责,还是为公谨言的命运负责,她都要活下去。
秦明月只得接了旨,轻叹一口气,道:“父皇,儿臣想看看您的病。”
皇上瞥了眼秦明月,有点为秦明月如此倔强的人都妥协于生命威胁,妥协于他的圣旨之下而得意。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示意让秦明月把脉。
秦明月起身,走进,双指伸出,准确地搭在了皇上的手腕上,静静地感受着。
脉象有些杂乱,比正常的脉象要虚弱许多,而在那弱弱的脉象下,流窜着一丝突兀的,散着寒气的脉象。
秦明月咬了咬唇,叹了口气,在心中摇了摇头,暗想道:这毒,比我想象的,还有危险,还要诡异,真是棘手,不,是我根本不可解!哎,罢了,暂且先压制下病症,之后的,一步步说吧,即使无法解毒,那我也要亲手送走父皇!
秦明月捏了捏拳,道:“启禀父皇,此毒,儿臣或许有办法可以解。”
皇上脸色好了许多,道:“能解?那赶紧给朕解了!”
秦明月拱了拱手,回到:“父皇,此毒较为难解,有些棘手,需慢慢调理,儿臣先稳住皇上的病情,再配制解药。”
皇上点了点头,道:“嗯,只要你能解了毒就行,至于什么方法,朕不管你,需要的药材什么的,自去太医院取。”
秦明月施礼,接着说道:“那……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