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普通的人是见不到禾凝施法的光芒,不过和禾凝连接了契约的陆予淮见的是真真切切。
“怕什么,狐只不过是小惩他一下,放心吧,狐有分寸,不会让他死的。”
小尾巴得瑟的摇着,肉嘟嘟的小耳朵止不住的抖动着,那得瑟的小模样,简直是要上天了。
陆予淮敌不过禾凝,只能在目光锁定在太子身上。
“怎么,陆大人说不出话了,难不成你是觉得本太子是好欺负的,就算是随随便便的被你委屈了一下,我也不会反抗吗?”
眼角的得意,在看到陆予淮沉默时更加的张扬,正打算起身控告陆予淮污蔑,一股子骚痒扑面而来。
怎么,被蚊子咬了吗?
胜利在望的神色顿了一下,男人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在身后,朝着骚痒的地方挠了挠。
好不容易得到舒缓,当他准备再一次诉说的时候,后面又传来了比刚刚还要撕心裂肺的痒。
这怎么回事,怎么越挠越痒?
后背因为瘙痒止不住的前挺,此刻的太子看起来就像是拉满了弦的弓。
气氛一下子变得怪异起来。
“太子,你刚刚还要说什么?”
启禀皇上四个字都已经说出来了,此刻若是因为这瘙痒而沉默的话,恐怕会引起上面更大的愤怒。
男人强忍痒意,赶忙弯下了身子。
可这一弯,那瘙痒就像从后背蔓延至前身一样,那感觉简直比得上诛心。
“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难道没有听到朕的话吗?”
皇帝的怒气已经达到顶峰,实在是不敢乱了自己的姿态,男人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趁着痛意蔓延,赶忙将心中的话说出。
“父皇此事与我无关,还请父王能够明察。”
等着这一段话说完时,男人的指甲已经狠狠的嵌入手掌中,那零星的血顺着指尖滑落,让太子的脸看着更加的阴骛。
“这下知道狐的厉害了吧?敢和狐斗,狐非让你退掉一层皮不可!”禾凝说着还要施法,可关键的时候,陆予淮拦住了她。
“太子现在恐怕已经感觉到事情的蹊跷了,要是再这么惩罚下去,我怕他狗急了跳墙,当务之急先把温瑶和他的事儿解决了再说!”
陆予淮说的不无道理,像太子那样的人,惹急了,恐怕直接把她拿出来开刷,她可不想成为这安装男人的陪葬品。
禾凝的爪子渐渐放下,虽然,后面的法术并没有输出,不过前面的法术已经让男人抠红满背,想来这会儿应该没有力气再胡说八道了吧。
事实确实如此,痛痒已经让太子说不出话,此时一直被敌对的陆予淮终于发出了声音。
“既然太子觉得是我污蔑的,不如将那死尸带上来认一认,可好?”
“我看行,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撬不开嘴!”不等太子拒绝,皇帝已经先发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