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嗫嚅:“那就一个一个回答吧。”
他眉宇带着认真抿了抿嘴,这个我最喜欢的小动作:“前日子里我带你飞越后墙进了客栈,那时,正常人应该都是知晓我会武功了。”
我却不赞同:“那是轻功,与武功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他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那你就权当我轻功好,将你从狼口之下拖出来飞走的吧。”
我哑口无言,半晌:“那另外的问题呢?”
漠泽答:“我身材好,那是两个原因。”
我来了好奇,试想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有着完美的身材,我凑上前问:“快说快说。”
他唇角带笑揶揄我:“第一个是家族遗传,第二个是长期健身。两者——你都学不来。”
我愤愤:“为什么说我学不来?”
他眼中笑意更甚:“因为你懒!”
三言两语之下,我忘记了我为何来找漠泽,可是他却提醒了我:“大半夜的,私自闯进男子闺房,不会就是算准了我沐浴的时间,来偷看的吧?”末了还补了一句:“不对,是正大光明地偷看。”
我被咽了一句,自知理亏,想着他沐浴明明是自己不拉个帘子或者搁置个屏风,怎地突然反怪起我来了:“我想着白日里你答应了晚清姑娘要给人家药方子的,来提醒你一下。”
话一出口,却失了原来的味儿。
漠泽拍了拍脑袋:“还好你提醒,不然我还真忘了,那就明日写了再给送去吧,反正也正要去看上一看,今日没有时间,她的病还是需要好好调养的。”
我本还庆幸着漠泽似乎没怎么将晚清放在心上,可是听到他的反应突然气地不行,本想克制住了,可是有些情绪越是想要克制越是克制不住,我的演技又不好,只能勉强压住爆发的吼声却带了一连串的火药味:“既然要看上一看,现在去也不迟,你一个大夫难道不知道看病要趁早,以免落下病根吗?”
漠泽为难地看了我一眼,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月色问:“现在?”
他一说我更气了,感觉鼻腔酸酸的很想哭出来,可是强压住了,连我自己都被自己的反应整地莫名其妙,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哭腔:“是呀是呀,人晚清姑娘漂亮识大体,又能歌善舞,你又是堂堂一个神医,屈居在这一隅杂物间着实委屈了你。现在客栈的事我也得心应手了,明日我写个告示招聘小二,你明天就走,好好地做你的大夫吧。”
最后说不下去了,话赶话地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还把自己吓了一跳,感觉自己体内的五脏连着手臂到手指都一疼一疼的,腹部感到一阵难受,一股温热的感觉似乎就要喷涌而出,就连哥哥成亲那日都没哭过的我,突然所有的负面情绪爆发开来,蹲下身来“哇”地一声哭开了。
不蹲还好,一蹲下来,我感觉到温热的**从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涌了出来,我不知是什么,但是心里却是一个疙瘩,漠泽看着我原本还哭地撕心裂肺,突然就戛然而止愣在了那边,担心我脑死了,连忙将我扶了起来坐下。
可是这一坐,我感觉那温热的**流地更欢了,顷刻间,就将我的白裙染红,我这才知道那**竟然是血,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