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第二天我和漠泽两人的饭食只有白饭和素食包子,早餐是,午餐是,可是看到晚餐竟然还是,漠泽就忍无可忍了。
“三娘,我吃一天斋饭也算了,可是小白还在长身体,一天不吃肉怎么能行?”看着漠泽一脸的浩然正气,我鄙视地瞥了他一眼,能敢作敢当一点吗?
三娘冷哼了一声,虐待两字彻彻底底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偷喝我的梅子酒,还有脸跟我要肉吃?”
漠泽摆了摆手回:“三娘,为了一瓶酒,伤了朋友之间的和气太得不偿失了。”
“哼,你还没有我的梅子酒重要。”
我想了想,觉得三娘的话甚是有理,如果是我,我也必定会这么做,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我终究只喝了一杯,所以三娘也没有太怪责我,看我身材着实瘦弱,转身的时候塞了我一个肉包子,就冷哼了一声回自己的厨房了。
“漠泽,那个书生,似乎一天都没下来。”我咬了一口包子突然想起了昨晚才来投宿的病怏怏的书生,不会真给死在客栈里了吧?
漠泽闻言,似乎也预感到了不好,连忙放下筷子去了那个叫做子殇的人的房里,久敲未开之下,虽然硬闯闺房是件有失体统的事情,可是书生终究不是黄花大闺女,再考虑到我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所以漠泽看似文文气气的身板撞开了房门。
末了,我的话却还未说完:“……撞坏的门你赔。”
漠泽此时已经撞了进去,听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用着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我:“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一直在说啊,只是还没说完,而已。”我戳了戳小手指,你堂堂一个男子汉凶我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真的好吗?
“……”
漠泽咬了咬牙,我猜不到他此时的心理活动,也不再好奇,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躺在床榻上的书生,今天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双眼紧闭,看来是真死了。
“你别一副看死人的眼神,他还没死呢。”漠泽让我去打了一盆热水,我嘟了嘟嘴不太乐意可是腿脚却不听使唤下楼打了桶热水上来。
重新回到书生房间的时候,他已经醒了过来,正半躺在**对着漠泽说着滔滔不绝的感激之情。
“诺。”我重重地将水放在床榻下,气鼓鼓地做到了椅子上,虽然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闷气。
漠泽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跟书生说话:“宁兄,这两日你就好好歇息,餐饭我会准时给你送来。当然,餐后还需要服药,我会给你一并送来。”
书生再次道了一声感激。
我却是疑惑了:“宁兄是谁?他不是子殇吗?”
“哦,白掌柜,小生免贵姓宁,名千臣,字子殇。今日真是太感谢漠兄以及白掌柜了。”
他由于身体不适在**作了一揖。
我嫌弃房内都是病毒分子,率先离开了,就留漠泽一人继续用热水给这个叫做宁千臣的书生擦着脸,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竟然在背后腹诽我。
“漠兄,白掌柜看似不过是个及笄少女,性情却很是寡淡呢。”说地好听是寡淡,说的难听就是没有同情心,可怜我的一世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