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衍将冥泽之剑给了我,我拿去了席戎上仙那里。
他得到了冥泽之剑之后,是一脸的释然。
“现在,红衍将会永远被囚禁在了断葬山。而冥泽之剑,将会被永远封存起来。”他说的很斟酌,也恐怕是觉得红衍永生永世都出不来了吧。
不过没有关系,既然我拥有灵心的话,就一定会将红衍救出来的。
席戎上仙也是夸赞了我几句,可是对我而言,他夸赞了又有什么用呢?
是没有一点点的用处,因为我知道,我愧对。
离开了席戎上仙这里,便就回去了。
我回去,槐都真人还是没有在。
我又继续去抄着那些经文,一丝不苟。
直到入夜,溯生师兄叫我去用膳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了原来已经是这个时候了。
那这么说,我在红衍那里的时间是没有变过的吗?
“走啊!”
溯生师兄又提醒了我一句,才将我从那红衍的思绪之中拉了回来。
好像大家都已经熟络了起来,甚至时不时的还会答言上几句。
可是在这里,终究没有在花卉观舒服些。
毕竟,是事事都要拘着的。
好似听说,槐都真人是去了蜀山做什么,可能有一大段时间回不来。
这样,我就可以去看看那些书籍之中的内容了,因为,我要清楚灵心究竟是什么。
过了几天后,楼知仙子叫我去苏翁那里继续抱青梅酒给她。
我知道,这一次是机会来了。
可是,能够找得到还说不一定。
有机会也总是好的。
我到了苏翁这里,却发现苏翁根本就不在。
所以我就只好等着了,可没过多久,便过来了两个弟子打扮的人,她们似乎是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就坐在那石凳上聊起天来了,其中一个低声道:“你是不知道这个占仆师言生的来历……他可是首富商家葛氏最疼爱的大儿子!葛氏可是家财万贯啊!”
另外一个虽然是惊讶,却也唾弃:“即便如此,他父亲做了那些下作的事情,有谁不知道?整个州城的人都厌恶他父亲如蛇虫,如果不是葛氏犯了那样的过错,不知检点的去贪赃枉法,还害死了自己的二弟,也不至于名声败坏!现下依然是被人唾弃的啊!”
那女子说道这里,突然欲言又止,脸色微变,朝我看了看,也只是撇了一下,似乎觉得我就像是个空气一样,她又继续说着:“我还听说啊,这葛氏犯了这样的过错,是槐都真人一手操控的呢!才让这葛家家破人亡!所以,现在言生见了槐都真人就觉得恨意满满。”
另一个赶紧摆了摆手,似乎是一副她还要清楚的样子,“哪有,你听我跟你讲,明明就是这言生的父亲是被人诬陷的!葛氏被吊在城墙上五天五夜,而那言生也就在那里站了五天五夜,从百姓的围观到散去,从辱骂到惋惜的声音,他一一记在心里头。来日,他学成了势必要找槐都真人报仇的!”
听着她们两个的对话,我也是觉得仙界恐怕也从来都不缺乏八卦之人。
她们两个的话也是让我半信半疑,若是如此,那么言生讨厌槐都真人就是对的。
可是,为什么言生还做了槐都真人的弟子呢?
这是不是就有些奇怪了呢?
要么,是这其中被隐瞒了什么。要么,就是溯生师兄真的尊敬着槐都真人已经到了一种可以忘记仇恨的地步。
另一个女子好像就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将剑放在了石桌上面,问了起来:“那照你这么说,为什么那溯生师兄还要拜入槐都真人的名下呢?而且还是大徒弟呢!”
“我跟你讲,那是因为溯生师兄是真的憧憬着槐都真人,所以才会把仇恨放到了一边去!明白了吧?”
那女子这句话说的还是有些得意的意思,但此刻,忽然传来了凌厉一声,“在背后乱嚼的什么舌根?!师尊也岂是你们就能够议论的!”
我即刻看向了说话的女子,居然是花漾。
她今天难道也是过来拿青梅酒的吗?
那两个弟子听见花漾这么说,赶紧垂低了头,甚至有些战战兢兢的意思,“师,师姐,我们,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乱说话了,还请师姐原谅!”
“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过来,原来是这般胡言乱语了起来,是吗?如果不是师父让我过来看,恐怕你们两个是要促膝长谈一晚上了是吗?!”
花漾的质问是极具威严的,过了这么长时间,花漾也的确是格外具有威信。
她们两人听见花漾这般斥责,赶紧解释了起来:“师姐,不是我们偷懒了啊!是因为苏翁不在啊!”
见她们两人也的确是有些害怕,我便替她们解围道:“是,花漾,苏翁的确不在。”
花漾锁眉看了我一眼,又看向了她们两人,继续沉声道:“是你的话,我就信了。你们两个,回去练剑!我在这里等苏翁!”
“是,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