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格外困惑,所以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再者说了,那样的地方我又是如何走进去的呢?
我一直皱着眉头,而且是皱的越紧了,我问着言生:“可是为何要让我去救她们?而我又为何会无缘无故走入了那个世界呢?”
“既然你能够走进去,那就代表了你可以救她们。多的话说出来就成了众所周知的了。就像是我们占卜一样,总不可能把你的前生今世都告诉你吧。那样,就没有意义了。不过,最近你的灾难可真是不少,还是小心些为好吧。”言生说着,就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话里头的意思意味深长,可我所明白的,也只有草草几句意思罢了。
他说的很神秘,我想要知道的答案却没有。
可言生都既然是那样说了,我便也不会在继续问下去了,因为每一次的适可而止都是有道理的。
尽管我自己是那样的想要知道答案,可终究,我还是选择尊重言生的意思是什么。
但就在我刚想多谢言生的时候,却响起了溯生斥责的声音:“言生,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师父的殿是不允许他人踏入的吗?!”
言生只是淡然看了溯生一眼,似乎觉得他的话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几乎是有些冷嘲的意思回答着溯生:“这里是溯山。不是你们槐都真人的寝殿。还希望你清清楚楚,这里的主掌人是席戎上仙。”
言生的反驳在我听起来似乎是有些过分了,他们两人,难道是有什么过节?
而溯生也似乎是和言生有着不大对头的意思,他就好像是要把言生看穿一样,继续言道:“但是这里是师父的宫殿。你作为一个占仆师,怎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踏入?”
溯生的话要比言生的更加平静一些,但是言生,就说不定了。
从马车上他冷嘲热讽槐都真人话的时候,我就有了几分明白,若不是言生和槐都真人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他不会那个样子。
他也一定不会是急功近利之人,这其中,也根本就没有了他是嫉妒槐都真人这一说。
但是既然言生那么的恨着槐都真人,为何溯生却是做了槐都真人的徒弟?可是看他们兄弟两个,也并没有到兄弟反目的时候,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占卜师是占卜师。我今天来,自然是要告诉花玖一些事情。和你们的槐都真人有什么关系?又和你们的宫殿有什么关系?”而此刻,我听了言生的话,倒是觉得他的嘴巴是真的狠毒,其中还包括了刻薄。
可是言生好像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说话虽然很冷清,但是也不至于到那个程度上面去,而且还是对自己的亲弟弟如此。
那么,他和槐都真人之间到底是有了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这样呢?
“溯生。何必计较那么多。这个宫殿本来就是欢迎前来的人,又怎可多了轻而易举踏入那一点呢?”
我即刻转过头去,发现居然是槐都真人!
溯生也更是看见是槐都来了。而且槐都的话里头也是有些轻微责怪溯生的意思,他俯身言道:“是,师父。溯生记下了。”
倒是言生,继续冷笑了一声,嘲讽道:“你居然对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低三下四,真是可笑。”
当言生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我的确是震惊了。他私底下说一次也就罢了,可怎么就在槐都真人的面前说了出来呢?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言生,他却是一脸的平静。就好像是说出来这种话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在乎那么多,而且是眼底依旧不起任何的波澜。
更令我难以置信的是槐都真人居然没有斥责言生,而且就连脸色还是和刚才一样平静,他浅然道:“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言生,好久不见,你还是这样嘴下不饶人呢。”
真不知道是槐都真人大度,还是说,真的就像是言生所说的,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一切,真的是越来越让我困惑了起来,我根本就不明白,槐都真人和言生之间到底是有着怎样的过往。
亦或者是,仇恨……
“你这个宫殿都和你一样,污浊。表里不一,我今天来只是为了提醒道姑花玖。所以说,你可千万不要认为我是来找你,想要和你和解什么。”随后,他便看向了我,继续叮嘱道:“小心些吧。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千万不要被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骗了,自己多长个心眼吧。”
言生说完这些话,我更是一脸的困惑。
我完全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意思,更是不清楚,他这样当着槐都真人的面对我说那些话,究竟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