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法术,不会飞。不像仙人一样,说来就来了。可我们却是还要走好长的一段路程,的确是漫漫长路。
我叹了口气,这下子可是摊上了大事,本来就说不清楚了,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以后听见的,就又会是那些风言风语了,我有些有气无力的问着他:“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坐船?”
“往前面在走些就是了。你们跟着我走吧。”他不会有一句的多话。
我和云唤就这样跟着他走,一路上谁都没有多话。包括云唤。
可是,为什么他刚才会说有鲛人?
鲛人难道不是应该在南域海吗?这里,会有鲛人?我着实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我也没有问他究竟是何缘故。
走了也没有多少,便就看见了好多船都停靠在岸边,有货船,也有拉人的船。只见言生上前几步,问着那个正在吃饭的人:“船夫,这条船什么时辰走?”
“还有半个时辰。”船夫回答。
言生继续问:“这条船大概都到什么位置?”
那船夫胡乱扒拉了几口饭,便就是吃完了,他放下了碗筷,回答着言生:“凰海,柳州,曼山,擦边一点南域海。不知道几位是要去哪里?”
言生听见船夫这么说,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是有所思考的样子,随后,他继续问道:“这是一条走远处的长船吗?”
那船夫答:“是!要到南域海旁边的杂货市场拉回来些东西。”
言生点了点头,似乎是明白了,他问:“好。那我们要去曼山,我们三个人大概需要多少银子?”
那船夫似乎是斟酌了一下,才回答着言生:“你们三个人,就给三两银子吧!路程较远!”
“不过,到曼山应该就是半夜左右了。我们出几条船也是要因为生计,毕竟南域海那边的杂货市场有南海来的人,他们带来的许多东西都是皇权贵族花大价钱购买的。这其中,就有人花大价钱将活的鲛人买回来生财!所以曼山延至南域海那一带是最不安全的!”
这船夫提醒着我们,原来如此。
可是我心里头还是有些困惑,继续问着渔夫:“那鲛人是应该在南域海生存的。但是,为什么那些人要把鲛人抓回来生财呢?鲛人为何又有何财可生?”
我是的确不知晓,在花卉观待得久了,我是根本就不清楚。
虽然我听过千年前的鲛人,但是,现在有没有鲛人,我都不清楚。
船夫继续解释道:“听说那鲛人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所以他们将活的鲛人抓回来生财!将鲛人虐待,欺凌,以至于鲛人现在怀恨在心。鲛人也经常发会在那片海域作怪,导致了很多渔民都不敢下海,船都不敢多开几条。这些人!可真是作孽!”
船夫似乎是有些愤愤不平的意思,也的确。
鲛人明明就在南域海生存的好好的,他们为什么要把鲛人当作是生钱的物件?
实属有些过分!我沉沉叹了口气,对那船夫道:“自作孽不可活。只希望这样的恶行尽快停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难道官府也都不管的吗?”
“官府?呵!官匪一家!那些人掏点钱就息事宁人了!一些关于鲛人被抓的消息都是封锁着的,若是谁传出去了,就会被烧死!天高皇帝远啊!”
看起来船夫也是格外讨厌那些人了,但是,我们又无能为力,都是平民老百姓。
那船夫打量了我几下,皱着眉头问道:“看你的这身打扮,不像是生意人啊?你是?”
“我是道姑,道名花玖。”
不知为何,每次说出来自己名字的时候,就感觉有些兴奋。
毕竟,成为道姑是我毕生最大的心愿。
纵使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道姑,可是我所秉承着的一直就是潜心修道。
那船夫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道:“你们是不是要去溯山的啊?”
我点了点头,回答着他:“是的,我们是要去溯山。”
“看起来你们都是会法术之人了。那鲛人就不敢近身了,也安全了一些。”他似乎替我们担心,替我们开心。
可是,我并不会任何的法术,云唤会多少我就不知道了。我更是不清楚,那个言生究竟是武者,还是也会法术。
反正我自己是不会什么法术,我苦笑了一声,便再无他话。
无意之间,我看向了言生。他款款一袭白衣,并不像是手里头沾染血腥的人,可是他的剑,却又是血光深深。
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