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臻的手微微的一台,手中顿时出现了一把浑身透着微光的碧玉色的长笛,极臻稳稳的拿在手中,顾晚斜回过头一看到极臻手中的碧笛,顿时瞪大了眼睛,呆呆的额看着手中的长笛,满脸惊喜。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顾晚斜看着极臻,一脸惊喜的问道,一边的极臻之时微微的笑着,顾晚斜却是如得了什么宝贝一般,深深的将这把长笛护在了怀中。
顾晚斜却记得,当初自己再次见到这把笛子时的场景,明明是极臻的一个手下暗卫极雅的手中的,不知道怎么的,又被极臻带了回来,而如今的极臻,就好似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自己想着什么,他都知道。
“我记得它当初是在极雅的手中的。”想起自己见到极雅的时候,第一次注意到的并不是极雅这个人,倒是她手中的长笛十分的惹人注目,但是因为自己当时并没恢复记忆,导致自己并没木及时的认出父母亲的旧物。
如今这个长笛再次回到自己手中,顾晚斜仿若再一次的看到了月夜之下的父母亲,面面相视间的额柔情似水。
顾晚斜轻轻地额抚摸着怀中的旧物,神识却已经是飘忽在外。“阿臻,帮我吹奏一曲可好?”顾晚斜轻轻的把手中的长笛递给了一边的极臻,极臻抬手接过来,放在手中,明明是冰凉的触感,但是在自己手心处传来的确实无比的炽热。
执着碧笛的手轻轻的一转,长笛附在自己的唇边,眼前的男子,就像是这个夜晚之中唯一的光芒,带着无法言语的故事,轻轻的闭上双眸,长长的睫毛就像是蝴蝶的双翼一般微微的颤动。
月色,美酒,有故事的人,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平淡,而又那样让人心安,顾晚斜听着身边温柔的笛声,深深的闭上了双眸,似乎在这一刻,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如烟雨一般,慢慢的消失。
顾晚斜的双脚点地,从桌边一跃而起,带着清风般的惬意,随着笛声悠扬的起舞,回眸间,带着柔情似水的温柔,又带着无法言喻的神秘,长长的水袖迎风而起,极臻看着树下起舞的女子,这一刻,满目在无其他能入此眼。
舞余裙带绿双垂,酒入香腮红一抹。顾晚斜的舞姿算不上势很优美,但是却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大气和潇洒,让人看起来不禁的感到心旷神怡,极臻的笛声不由的越加的兴奋,而一边的顾晚斜的舞步也不断的加快,两个人间配合的天衣无缝。
顾晚斜跳的累了,便靠在极臻的胳膊上,微微的闭上双眼。
极臻坐在一边,收起手中的碧笛,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这个碧笛,是自己生辰受到的第一份礼物,也是当初那个落落大方的男子,第一次真心的将自己当成了家人。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顾晚斜的声音,轻柔的耳边划破了这个孤寂的夜晚,独独的的留下了她的歌声,不断的在这个夜晚盘旋。
顾晚斜还记得,这个歌曲是自己的母亲经常唱的,也是自己唯一一首会场的曲子,母亲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温柔和慈爱,就算是现在想起,都会感觉到舒适。
顾晚斜和了不少的酒,便靠在极臻的怀中,渐渐的呼吸变得平和,极臻轻轻的将怀中的女子抱在怀中,嘴角不禁的扬起,看着怀中的女子,感到无比的满足。
其实他要的很简单,只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不过却知道,现在这一切似乎离他们很远,他的眉头一紧,眼神不禁的冷厉起来,看来,很多事情都需要加快速度布置了。
墨门的这个夜晚格外的平静,顾晚斜的歌声划破了整个夜空,无数的人听到,就有无数的心思,就像是现在,坐在房间中,紧紧的握着阿诺之手的男子,墨子渊,已经完全是变了一副模样,再也没有了外人面前的潇洒和大度,看起来分外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