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你来这里干什么?”红衣女子一脸不善的看着顾晚斜,双眼中满是戒备和愤恨。
顾晚斜到时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得罪了这样的人,因为心中焦急,眼下看着女子的神色不由得又冷了几分。
“姑娘,我无意与你为难,还请行个方便。”顾晚斜说到,一边的女子冷眼瞧着顾晚斜,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
顾晚斜的心中一冷,盯着女子的方向,“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子二话不说,提着长剑便对着顾晚斜的方向刺了过来,顾晚斜提步一开,这个女子的武功看起来颇为高强,自己只能是提气,想着极臻教过自己的几个简单的招式,迎了上去,虽然她的招式平常,好在自己身上的内力源于极臻,用起来十分的顺手,两个人一时之间倒也是难分胜负。
红衣女子看着顾晚斜应付自如,心中不免的怒气冲冲,招式顿时冷冽的几分,每一个招式都带着无比的杀气。
顾晚斜心中一顿,到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对了上去。女子看自己一时之间也难得上风,换了了方式,手上的动作不见,“你这个女人,还想还我家的主子到什么地步?”红衣女子大声的说到,
顾晚斜听了这话,到时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就认识她家的主子了,何以说自己害了她家的主子呢。顾晚斜不解,皱着眉说到,“姑娘,你这是认错了人啊,我并不认识你家的主子。”顾晚斜向后退了几步,收了手上的招式,解释道。
女子听了顾晚斜的话,脸色一变,“我家主子现在被你害的九死一生,你居然说不认识我家的主子,当真是一个白眼狼。”
顾晚斜皱着眉头,不言不语的样子,让一变的女子只觉得怒火冲头。“从我家主子见到你的第一天,便没有一天的安生,救了你这么多次,这次甚至是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现在看你的样子,到时没有半分的伤心,若是还留你在这个世上,还不知道会把主子害成了什么样子呢,”
红衣女子说完,便提着件又迎了上来,顾晚斜到时被刚刚的话震惊到了,身体停在那里一动不动,若是自己在猜不到这个红衣女子的身份,当真就是笨蛋额。
顾晚斜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中如江水一般,翻滚不止。
“极雅,住手。”顾晚斜只觉得胸口一疼,然而这种身体的疼痛却完全的比不上自己心中的痛楚。
鲜红的血迹顺着顾晚斜的胸口源源不断的留下来,顾晚斜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一般,一双眼睛空洞的模样,当着让人害怕。
极雅狠狠地把剑一抽而出,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这个女人该死,把自己的主子害成那个样子,凭什么她可以逍遥自在的活着。她从小便似自己的主子如命一般,若是主子在这个女人的身边开心快乐,自己并不会参与,她懂得自己的身份,但是,如今去不同了,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伤害到自己的主子的。
顾晚斜顿时跪在了地上,目光深深的看着不远处门口站着的男子,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形,那种眼神却是无比的陌生。
“主子,”极雅听到了极臻的声音之后,恭敬的跪在了一边,低着脑袋,让别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顾晚斜双眸紧紧的盯着极臻的方向,似乎下一刻他便要消失了一般,直到自己的眼睛变得慢慢的模糊,意识一点点的消散、
“到时不知道你这几次的受伤都是和她有关呢,看来,你这是情殇不浅啊。”玉琢坐在一边,收拾着手中的银针,半开玩笑的说到,极臻坐在顾晚斜的床边,双手紧紧的握着**的人儿,脸色一片的阴沉。
“怎么样了?”极臻沉着声音问道,玉琢眼角一扬,“怎么,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玉琢不满的说到。极臻并没有说话,明明知道凭着玉琢的医术,这个女人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是,心中的担忧却是丝毫不减。
“好了,这个女人的身体有你的一生修为,在加上刚刚极雅的手下留情,并没有大碍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到时你啊,该去休息了,再不去休息,怕是明日的太阳都见不到了。”玉琢的声音虽然冷淡,但是却交杂的浓浓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