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琢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无奈的谈了口气,一连凝重,“他伤势过重,修为有尽失,若是想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怕是需要一顿的时间。”
听了玉琢的话,极雅的眼神一顿,身子一晃,玉琢看了眼眼前的女子,到不知道,这个极臻的桃花倒是蛮多。
玉琢离开之后,极雅站在门前沉默了许久,双眼朦胧,许久,才转身离开。
这到底是不同的一日,顾晚斜站在院子里,看着这凋零的满院茶花,眼神中尽是疲惫。
“姑娘,墨子渊师尊吩咐过,姑娘要好好的休息的,这里风大,姑娘还是早些回屋子去吧,”宴然一出门便看到顾晚斜孤寂的背景,这次回来之后的顾晚斜让宴然觉得怪怪的,心中担忧,却不敢开口问,主子的事情,做奴婢的必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顾晚斜一动不动的依然站在那里,宴然只好拿了一件长袍给顾晚斜披上。
“姑娘的身体吹不得风,不管怎么样,身子最重要。”宴然看着顾晚斜默不作声的样子,一边帮着顾晚斜整理好衣服,一边小声的劝慰道。
“这件长袍保暖,披上可以挡些风寒,这可是极臻公子废了好些的时日长做好的,”宴然淡淡的说着,顾晚斜却身形一晃。
宴然站在一边,忙着整理杂草,并没有注意到顾晚斜的神色变化。
“这次姑娘下山去可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到时不知道极臻公子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听师尊说,只见到了姑娘,并没有看奥极臻公子呢,”宴然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担忧,一边说着,一边还皱着好看的眉头。
宴然的声音刚刚落下,便看到一个身影一闪而近,狠狠地敲了一下宴然的额头,小声的说到,“你瞎说什么呢,公子武功高强,必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长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站在顾晚斜的面前行礼,“姑娘,这丫头说话向来都是如此,还请姑娘莫怪,”
顾晚斜摆了摆手说到,“无碍。”宴然的话让顾晚斜的心绪不宁,看着这凋零的花朵,也就没了心思,转身便回到了房间。
“长歌,这姑娘回来之后就怪怪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宴然愁着脸说到。
长歌目光闪烁,一向都是心思剔透的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顾晚斜的态度,心中已然有了猜想,却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现在怎么样了。心中不免的担忧。
“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做奴婢的可以背后瞎说的,做好自己的事情。”长歌看着宴然顾晚斜回到房间坐在**,摸着身上的长袍,那熟悉的触感让她心中乱七八糟的,一时间难以缕清。
“晚斜,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刚刚做了没多大的一会,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顾晚斜抬头,便看到墨子渊师傅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师傅,”顾晚斜对着墨子渊的方向微微行礼,墨子渊顺势的摆了摆手,“怎么样了?”墨子渊随意的坐在一边,担心的问道。
顾晚斜摇了摇头,墨子渊看着眼前的爱徒,一张清秀的脸庞上,似乎多了一些的血色,这才放心下来。“师傅,晚斜有很多事情不明,还请师傅指教。”顾晚斜看着墨子渊,一脸的认真。
墨子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几日没有来看他的这个傻徒弟,就是害怕她突然发问,如今怕是躲不过了。“为师知道你要问什么,”墨子渊端着茶杯的手一饮而尽,眼神直直的看着顾晚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师傅,既然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能否为晚斜解惑。”顾晚斜认真的说着,墨子渊知道这个爱徒一向是淡泊人生,对待事情都是十分的懒散,潇洒不羁,但是却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副迷惑的样子。
墨子渊深深的看了顾晚斜一眼,“你问吧,”墨子渊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