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极臻,现在和我一样,都是墨门墨子渊的弟子,”顾晚斜简单的介绍到。然后她又指了身边的梅老板,对着极臻说道,“这个是梅老板,以前在山下小镇的时候,倒是多亏了他的照顾呢。”顾晚斜笑着说道。
梅老板一听,嘴角一扬,“晚斜姑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啊,以前在小镇的时候,倒是多亏的了姑娘的光顾,才让这个小酒馆如此的生意兴隆,”要说,这顾晚斜在的时候,自己一年的生意,多半都是看着这顾晚斜维持下来的。
“不过,你这这么一走,我这里的生意倒是差了许多呢。”一想到,这顾晚斜不再以后,自己这小酒馆的生意,都落败了许多,心中便觉得心疼。
顾晚斜微微一笑,眼神中闪出的光彩却是让人无法移开眼睛,“梅老板当真是拿我说笑了,我一个小女人,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啊。”
梅老板心口一疼,这个女人,去墨门呆了那么久,这说话的毛病倒是没改啊。
几个人在梅老板的好意下多喝了几本,顾晚斜却猛然想起了一个人。她朝着四周看了看,按理说,这么热闹的说书人儿在的时候,不该没有那个人啊。
“梅老板,怎么没有见到息蘅呢?”顾晚斜皱着眉头问道。
梅老板握着酒杯的手一顿,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脸上的表情僵硬,倒是没有想到,这个顾晚斜会突然说起这个事情,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梅老板?怎么了?”顾晚斜看着梅老板的表情,便觉得有什么事情一般,不知道怎么的,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身边的极臻一直没有说话,却在顾晚斜提起息蘅的时候脸色一变,而一边的顾晚斜一直在看着梅老板,并没有注意到极臻的变化。
梅老板清了清喉咙,把酒杯放到了一边,才说道,“息蘅的家里有些事情,才没有来。”
顾晚斜看着梅老板阴晴不定的表情,却并不相信,这个息蘅,是家中独子,一直是备受宠爱,做事情都是看自己喜欢的,他平日里最大的爱好边是喝酒停书,这说书人儿每月只在这里说书两次,依着息蘅的性子,是万不可能错过这样的事情的。
“梅老板,息蘅一向是嘴喜欢凑热闹的,却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怎么就会缺席了呢?”顾晚斜担忧的问道,“梅老板,到底有什么事情?”
梅老板看着顾晚斜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狠狠的按了一口气。
“梅老板,息蘅到底怎么了?”顾晚斜接着追问道,自从自己在这个小镇以来,自己结交的朋友并不多,除去了梅老板外,便只是剩下息蘅了,自己一生无牵无挂,却深知,这知己朋友的珍贵。
梅老板是在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在那天的墨门选拔弟子的时候,你被带上了墨门的试炼阵里,息蘅十分担忧,回来之后,便想着办法要去寻你,我也劝过他,奈何他太固执,非要看到你安康才好,便寻了个机会去墨门,不曾想,这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梅老板的一句话说完,顾晚斜便直直的坐在了椅子上,自己虽然知道息蘅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没有想到,息蘅是为了寻自己,才会失踪的。
“息蘅失踪之后,息蘅的家中也派人找过,我们也去找过,但是,却丝毫没有一点他的线索,”梅老板轻轻的叹了口气。
一边的顾晚斜已经完全被这个消息震惊到了,心中猛然的泛起了一阵阵的疼痛感。
“晚斜姑娘?”梅老板看着顾晚斜一脸苍白的模样,担心的叫道。
顾晚斜这才回国了神,“梅老板,你是说,息蘅是因为找我才失踪的是吗?”顾晚斜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极臻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晚斜,那平日里潇洒淡定的女子,在面对死亡时都是从容淡定的模样,如今,却是这般让若生命都在不断的溜走一般,这样的顾晚斜让他不禁的感到害怕。
极臻下意识的握住了顾晚斜的手,那冰凉的触感能让极臻感觉的到此时这个女人的无力,梅老板看着两个人的动作,又看了一眼顾晚斜苍白的表情,却不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了她,是对还是错。
“其实晚斜姑娘也不必如此担心,也可能是这个息蘅贪玩,过几日便回来了。”梅老板安慰道,虽然,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但是,看着顾晚斜这个模样,心中却也是十分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