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臻的一句话刚刚说完,顾晚斜下意思的打了个冷颤,要说,自己身边的宴然这个小丫头,倒是个神经大条的,自己没事糊弄一下,倒是有趣的很,可是极臻身边的那个长歌,倒是有着和极臻差不多的性子,一样的冻死人的样子,一副生人莫靠的样子,若是被她知道了...
顾晚斜顿时心里一凉,友好的朝着极臻望过去,“那个,这件事情确实可和我没什么关系啊,”顾晚斜忙着解释道。
一边的极臻云淡风轻的模样,自顾自的喝着酒,完全的没有理会顾晚斜的意思。顾晚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卯足了力气,往极臻的身边靠了靠,顺势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
“阿臻向来是极好的,今天的事情,我也觉得,这个宴然确实是胡闹,不过就是绣了两只鸭子吗,人家长歌也说了,这鸭子确实绣的是活灵活现的,怎么还可以如此的胡闹,明日,我当真是要好好的教育教育她。”顾晚斜一句话说的是十分的愤恨,一边说着,还不忘眼角稍稍的瞄着极臻,看着他的反应。
极臻听了顾晚斜的话,心中猛然扬起一肚子的笑意,却不好笑出声来,只能是咳嗽了一下,深深的把笑意埋在了自己的肚子里,装作面无表情的模样。
顾晚斜看着极臻冷淡的样子,心中十分的无奈,却无可奈何,“既然是这样,却不知道,阿晚会不会绣荷包呢?”就在顾晚斜以为没救了的时候,极臻淡淡的说道。
极臻的这一句话说完,顾晚斜倒是一愣,绣荷包,这对于女人来说最简单的事情,自己却当真的是一窍不通,若真的是让她拿起针线来,她倒是愿意去那刀剑习武了。
看着顾晚斜惊讶的模样,极臻心下无奈,却依旧是说道,“既然阿晚没有说话,就证明这件事对阿晚很容易,那么就好办了,阿晚给我秀一个荷包把。”极臻淡定的说完,也不等顾晚斜反应,直接放下了杯子,今日的心情,却是都不一般了。
顾晚斜趴在桌子上一阵的哀嚎,自己哪里是没反应,压根就是来不及反应,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极臻老人家都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一想到那乱七八糟的针线,心中顿时比线团还要乱,让她拿针线,当真是要了她的命啊。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好梦有人失眠,在这皎洁的月光下,都化作淡淡的幽光,散在这冰凉的夜空。
第二日一大早,顾晚斜便在宴然的喊叫声中从**不甘心的爬了起来,自己因为极臻的话,几乎是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睡着了,都已经快要早晨了,这不,还没等到自己入梦,便听到宴然敲门声。
“姑娘,快起来了,今日,你要去子渊师尊哪里的。”宴然站在门前不断的提醒着,昨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一大早醒来,便看到了身边奇奇怪怪的长歌,本来,自己是有一肚子的话要和长歌说的,但是却看到她的表情时,顿时什么都没有了,只好来叫顾晚斜起床了。
顾晚斜拖着自己的黑眼圈给宴然开了门,又走回到座位上打着哈欠,宴然看着顾晚斜疲惫的样子,不由的一愣,倒是习惯了这个主子什么时候都是精神百倍的模样,突然看到顾晚斜的这幅样子,倒是有些的不适。
“姑娘,这是怎么了?是昨夜喝酒喝多了吗?”宴然一般帮着顾晚斜伺候洗漱的东西,一边担心的问道。虽然,平时对着个主子可能有些偏见,但是她大方潇洒的个性,当真是自己十分欣赏的,经过昨晚的事情,对顾晚斜似乎又靠近了一分。
顾晚斜摇了摇头,“不是,就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没事,等下就好了。”顾晚斜安慰的说道,一边的宴然这才微微的放了心。
“姑娘先洗漱一下,我熬了醒酒汤,等下,姑娘去喝上一碗,想来会精神些,今日去拜见子渊师尊,其他的几个师尊也都在,姑娘要精神的些,别到时候冲撞了师尊门,再被挨罚就犯不上了。”宴然在一边嘟嘟囔囔的嘱咐着,
顾晚斜心知这宴然是担心自己,便乖巧的点了点头,其实,自己是十分不愿意去这样正式的场合的,奈何,出了任务的弟子,都需要在任务完成的归来的时候,汇报自己的行程,然后会根据任务的完成度,对他们进行审核,最后,在年终的墨门弟子的评比中,占了一大半的分数。
虽然她的师傅墨子渊对自己和极臻的要求并不算太高,也对这样的事情不在乎,但是,毕竟是叫了他师傅,必然要为了他的面子,也必须要去。
不一会的功夫,宴然便已经给顾晚斜摆弄好了头发,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只好,顾晚斜在面对那样的发型,当真是存在了极大的心里阴影,这次特意的嘱咐着宴然,弄一个较为简单又不失礼数的发饰就好了,省去了那么多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