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狗子箭步一踩,一条近乎贯穿全场的黑线蔓延推移。
“神气个什么劲,一拳撂倒!”
赵狗子身影诡异的浮现在上虞丹徒面前,往其面门之上递出气势汹汹的一拳。
上虞丹徒临危不惧,横抽旗戗,挥打向赵狗子脖颈。
这是一记扫戗,劲气激**,势大力沉。在沙场之上,扫戗几乎是破解围攻最有效的手段,一戗能够横扫一片的那种。
上虞丹徒先是祭出一记扫戗,再挥动羽翼来抵挡赵狗子递出的拳招。
羽翼收拢,竖立在上虞丹徒身前,宛如一口金钟将其身形完全笼罩。
赵狗子这一拳并未打中上虞丹徒的面门,最终捶落在其护持身躯的羽翼之上。
上虞丹徒后退半步,短杆旗戗戗刃刚好与赵狗子的喉咙处在水平一线上。
赵狗子这一拳并未将上虞丹徒打退,但是他却主动向后退出半步。
与其以戗杆砸击这小乞丐脖颈,不如直接以戗刃划破他的喉咙。
横切而来的戗刃闪烁着璀璨的金芒,下一瞬间就要将赵狗子的喉咙割断。
赵狗子递出的拳头根本来不及收回,变拳为掌,拿住戗腰。
与此同时,他身子迅猛向后一倾,想要躲避这割喉一戗。
上虞丹徒顺势向前跨出一步,戗尖再次逼近赵狗子喉间。以他对于戗法的精炼程度,这一戗万万没有刺空的可能。
赵狗子偏转头颅,但应势而变终归是慢了半拍,戗尖搽着赵狗子的脖颈而过,直接撕裂掉一层皮肉。
赵狗子只觉得脖颈仿佛是被割开了,一股灼热的刺痛蔓延至脑海。
来不及去照料伤势,趁着上虞丹徒尚未再次变换戗术之前,赵狗子拿住短戗,一把夺过。
夺戗入手,赵狗子脚步一蹬,小箭步踩起,转瞬便是十丈开外。
随手把旗戗插入地面,旗帜随之散开,大风灌来,猎猎扬起。
赵狗子伸手撮揉脖颈伤口,感受着弥漫于四肢百骸之中的刺骨疼痛,眼神却凶悍得如斗犬一般。
赵狗子在身旁竖起这杆旗戗时,就说明他被激怒了,接下来,死战不退。
上虞丹徒眼神阴翳,鎏金瞳孔中寒芒激涌,显然他能看懂赵狗子这一举动。
“你可以祭出压箱底手段了,不然等下我怕你没有机会祭出。”
赵狗子声音粗犷,盈灌四野,这不是迷之自信,而是赵狗子要祭出杀招了。
他曾依靠这记杀招,重创过一位四转玉楼境强者,若非那四转玉楼跑的快,再磨上半日光景,赵狗子是有机会将其击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