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观主使劲抱着黄牛的脖子,探出一手使劲拍打牛镇江的脖子:“看不上就看不上,你他娘的抖个什么劲,咱再找就是了!”
雷莫又抬起头,问道:“那我徒弟咋样,要不今天把这事敲下来,老道现在就认了你这个徒媳妇。”
白恋有些无奈,说道:“刚刚还夸苏姑娘是个好女子来着。”
雷莫笑着说道:“两个徒媳妇老道也不嫌多,我那宝贝徒弟身子骨还是可以的,不用担心吃不消。
老道这一脉人丁稀疏,就全靠我那宝贝徒弟替我开枝散叶来着,长辈用心,晚辈出力,才能将老道这一脉发扬光大嘛。”
白恋终于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小老头是抱着为观子开枝散叶的心来的。
越女终于开口:“老不正经,你又不是月老,乱点个甚么鸳鸯谱?”
雷莫笑着说道:“我要是月老,非得把他和苏小小的绳子给扯断,再把你和温意打个死结。”
他又问道:“我那宝贝徒弟到底咋样,你说句话啊。”
越女越听越心烦:“上梁不正下梁歪!”
雷莫这才满意,笑眯眯说道:“你可是第二个不喜欢我那宝贝徒弟的女孩子呐。”
越闺女,你就等着吧,下次见到温意,我非得告诉他你唾弃他!!
筑骨台上,慕荣淮进与叶枫东西对立,自叶枫走上筑骨台的那一刻,四下嘈杂之音逐渐敛息,旁观之人凝神端目,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那泥脸僧也是从红漆方凳上站了起来,一对斗鸡眼往眉心轻轻靠拢,显然这个平日里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老僧此时也是认真观战了起来。
方资微倒是心平气和,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流露出来,他对于叶枫的经历知晓颇多,知道这少年郎命硬的厉害,一个慕荣淮进还不至于能打断了他的命。
第五松阳使劲的抓耳挠腮,虽然他没见过几次大战,不过戏文倒是听了不少,江湖豪侠打斗之时,那可是招招致命,走的招数越多,危机便是越大。
而且看城中之人好像一面倒的支持慕荣淮进,那想来这个男子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毕竟跟钱过不去的人,除了他第五松阳外,在哪里都不算多。
站东面西的慕荣淮进解下狐裘,轻轻一扬手,名贵狐裘好似一匹雪白大布向半空飞掠。
下一刻他的身形蓦然消失在了原地,只见六道狭细金光突兀浮现在半空之中,好像六道交错浮起的金色刀光一般。
叶枫眼眸虚眯,双手轻轻虚握,三斤铁和**火杵凭空浮现而出,刀杵入手,此间天地的温度以一种可以感知的速度急剧攀升。
雪白骨台之上升起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