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较小的将领欣喜的喊:“太好了,安道长这下可就安心了。”
四人一对一答,鲜于刘光已经分辨明白,对面的老将军,必然是王坚所说的冉二将军冉璞,而年轻的将领,一定姓张,也是钓鱼城重要的人物。”
说话之间,鲜于刘光听到了咔咔作响的声音,然后看见悬崖岩壁之上,慢慢伸出了一排横木,横木之间间隔一尺,形成了一个栈道,连接下方道路尽头和护国门之间。鲜于刘光看了,知道这设计得巧妙,只能军士跨步跳跃而过,不影响城防的军队调度,但如果是敌军攻打,在交战之中,稍有差池,就跌下了悬崖之下。
岩壁上的横木全部伸出,王坚一挥手,冉守孝就跳跃着奔向前方,王坚和鲜于刘光、冷谦、刘三娘等人随即也踏着横木而过。
到了护国门城下,台阶上的所有士兵都朝着王坚单膝下跪,“王将军!”冉璞和张姓将领也拱手向王坚鞠躬。
王坚立即把冉璞的胳膊托住,“伯父,你这是何必。”
冉璞抬头说:“你是朝廷钦命的守城将领,不可失了军中的威严。”
王坚听了,抿了抿嘴,把冉璞的手臂紧紧攥住,大声对着护国门的所有军士大喊:“蒙哥率领的大军,号称十万,实际只有三万,已经进入到了蜀地,兄弟们,如果他们侵犯到了合州,我们该如何?”
“杀敌!”所有军士同时大喊。
冉璞看着王坚,眼睛红了,轻声说:“如果你爹在……嗨……”
王坚看见冉璞心情跌宕,偏了偏脑袋,然后把手指向了鲜于刘光说:“伯父,这位就是安道长说了百年的道家豪杰,诡道门人鲜于刘光!”
鲜于刘光早已经被王坚、冉璞等人的豪情万丈感染,对着冉璞恭敬的拜了深躬,“诡道鲜于刘光,见过冉将军。”
冉璞看着鲜于刘光,“原来是个这么大的孩子。”然后一言不发。
一边处,冉守孝一把拉住张姓的将领的胳膊,“君玉,五两银子,拿来!”
张君玉推开冉守孝,“我一年的奉银到手也才十六两八钱,你小子想得倒美。”
“你赌我过不了‘碰南山’,现在你输了却给我抵赖。”冉守孝手里不肯放开,“拿来给我。”
张君玉梗着脑袋,“没有,我身上只有两个铜板,你要就拿去,不要就拉倒。”
“两个铜板,你逗弄我呢。”冉守孝急了,与张君玉就要厮打理论。
“守孝,你们要打,去校场上去比试,”冉璞呵斥,“别在这里丢人。”
冉守孝听了,朝着张君玉啐了一口,“哼,带回在跟你计较。”
张君玉笑嘻嘻的绕过冉守孝,走到了鲜于刘光面前,鲜于刘光主动说:“张将军……”
张君玉打断鲜于刘光,“鲜于先生,我比你大,你以后也别叫我将军长将军短的,我叫张珏,字君玉,你就叫我张大哥。”
这边王坚又指着冷谦说:“这位是冷谦先生,是鲜于兄弟的高徒,手段也是高明的很。”
王坚与鲜于刘光亲近,把年纪幼小的冷谦也一并夸奖,冷谦尴尬的说:“我那里有什么本事了。”
冉璞看着冷谦,脸色也闪过了一丝怜爱,“如果不是胡虏侵犯我大宋,你这般大小的孩子,那里会到我们钓鱼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