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却还是不甘心:“女皇说,墨离,是她的正室,说的时候可高兴了,恨不得立马就封他做了正卿,我就算了,可是你,你跟他同样都是替身,为何差别就这么大?”
玄策澄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淡淡的阴鸷,却依旧温和的语气:“不必计较这么多,女皇可能是一时新鲜,兴许过了段时日,新鲜劲过了,就一样了。”
“可是,我总感觉,这次……不一样。”篱落只觉得怪怪的。
玄策笑了笑,一言不发,刚刚那些话,只是他自我安慰的话罢了,其实她也感觉到了女皇此次的不同,相处将近一年,女皇从来不允许他们二人与她有任何亲密接触,更别说整日待在她的内殿,在她的**。
墨离,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究竟是有什么魔力,能让女皇都如此死心塌地?
他唇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
…………
烛影轻摇,略显昏暗,云卿伸手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又继续批阅桌案上的奏折,这两日的奏折都堆在一起了,现在忙起来还真是累人啊。
“卿儿。”倏地,云初温润如玉的声音,缓缓在耳畔想起,“不早了,该歇息了。”
“你先睡吧,我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完,一会再来。”云卿一边看着手中的奏折一边对他说道,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可是,你都看了一整天奏折了。”他的话语,略带嗔怪,“都没好好看看我。”
云卿抬眸一想,自己今日好像是有点忽略他了,也怪这事情太多,忙了一整天,连饭都是云初催自己才吃了一点的。
于是,她合上手中的奏折,便转身径直上了床,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小脑袋靠在他肩头上,有些疲倦。
“有什么心事,告诉我吧,也许……我能替你想想办法。”云初却已感受到了她周身的疲倦,柔声道。
“其实这件事,说小不小,说大却也不大。”云卿便慢慢阐述给他听,“你知道的,龙槿帝国与北大陆西北地区有些接壤,北大陆的人,入侵意识较强,又好斗,虽然我一直想着能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打起来劳民伤财,龙槿也肯定不是对手,但是北大陆那些势力,就以为我们龙槿好欺负,总是挑一些小事,找一些借口霸占我龙槿的资源。”
正是因为他们没有犯太大的事,所以云卿不知该怎么办了,打嘛,不至于,可是不打的话,他们就一直跳,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云初认真听完,却只轻描淡写一笑:“卿儿当初解决千烈门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犹豫。”
“你的意思……是让我以暴制暴吗?”云卿连忙否认了这个想法,“这可不行,千烈门是一个门派,可是那西北四派,是四个门派,我怎么会是对手?我又不是你,一巴掌可以团灭了他们。”
“卿儿未必把我想的太神了。”云初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在卿儿心里,自己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形象啊。
“不是我想的,你本来就是神啊。”云卿笑了笑,任他将自己一把揽入怀中,靠在他胸口,连他的体温、心跳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你说,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