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默默哀嚎着,一面着急向师尊解释:“师父,我不想这样的,是兔师兄……”
“兔师兄?”慕流音微凝了眉看着她。
眼瞅着自己还在扭着小腰,离草急得泪眼汪汪:“是兔师兄用的蛊术,我实是不受控制!”
闻言,慕流音这才探手摸上她的脉,只半晌,便又沉了眉:“果真是蛊术。”
他双指一并,点上离草的背心,有淡淡的光芒自他指尖散出。
约摸半刻功夫之后,离草便“哇”的一声将那只蛊虫吐了出来。
慕流音这才撤了手,拢了眉心看着离草,几分无奈地摇头道:“且与为师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罢。”
离草弱弱地垂着脑袋,两只手指戳啊戳,小小声道:“我近来新认识的玉泱长老座下弟子白无瑕,他与我正好是同族,我们甚是合得来,这回想必兔师兄只是与我开个玩笑罢。”
万不能告知师父实话,否则师父定是更要生她气。
“玉泱座下的么?”慕流音沉吟了半晌,然后轻轻抚了抚她的头:“为师知道你一人寂寞,但也莫要玩的过头,修仙便该静心,以后莫再跟着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见他不再追究,离草这才松了口气:“是,师父。”
待回了房间之后,离草忍不住忿然道:“这兔师兄出的什么法子,险些叫我弄巧成拙。”
苍绯却是幸灾乐祸:“你这小妖不是说宁可信他也不信本君么?如今可是尝到苦头了?”
离草自认理亏,无话可驳。
她怎会知道兔师兄也不可信,不过就算如此,她也还是宁信兔师兄不信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