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谈苏禾似乎想起了这么回事,楚天阔见这段时间家里的女佣被她弄的一个都没了,特意签了个合同,就是防止人跑。
现在倒成了这个小贱蹄子拿捏她的工具了!
“你做梦!”
她的钱可都是要买衣服,打扮自己的,哪里能给这么一个下贱的人呢?仔细想了想,她摆了摆手,
“那就不解雇了,你在这里做满三个月再走吧!”
正好,也省了她找不到人干活!
“……”
女佣看着谈苏禾,有些一言难尽,片刻后,将围裙给捡了起来,转身离开了。
既然那个女人改变了主意,她自然也不可能再和人对峙下去了,但是要她道歉,在这里看着那人丑恶的嘴脸,她也做不到,索性,眼不见为净。
“你去哪?”
谈苏禾没想到,她都说了不解雇那个贱人了,结果那个贱人,还敢撂挑子,往外走,原本就不好的心情,现在更不好了。
她跟了上去,想要将女佣摁在地上摩擦,刚走没几步,门外便传来了楚天阔的声音。
“谈苏禾在哪?”
“在大厅。”
女佣看见楚天阔,自己真正的雇主,态度恭敬了些,但脸色还不是很好,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天阔!”
谈苏禾捏着嗓子,小鸟依人地靠在了楚天阔宽阔肥厚的怀抱里,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看见她如此乖顺依恋的模样,楚天阔难看的脸色好了许多,但仍是不好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叹了口气说道,
“你以后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什么自取其辱?”
谈苏禾咬碎了一口银牙,面上浮现了几分不甘,
“谈简就是个贱人,就应该趴在泥潭里,起不来,就应该匍匐在我脚下,她凭什么过的比我好?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她的背后是封泽渊!”
楚天阔的面上一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往沙发上一甩,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上次的教训,你忘了吗?”
“忘?我怎么可能会忘?”
谈苏禾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恨恨地看着楚天阔,语气里藏了几分嘲讽,
“你还好意思提?我是你的女人,而你眼睁睁地看着别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带走,还无动于衷!你的女人受了委屈,你只会让她忍!提醒她的身份,呵,楚天阔,你可真没用啊!”
“谈苏禾!”
楚天阔迈着大步,走到了谈苏禾身边,费力地弯下了腰,扯住了她的头发,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
“无知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能有这么好日子?你还敢嘲讽我?我告诉你,你离了我什么也不是!”
“楚天阔,你竟然敢打我!”
谈苏禾捂着自己肿的像小山高的脸,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打你就打你了,难不成还要选个日子?”
回答她的是楚天阔那略带鄙夷的话语,这句话,直接打破了谈苏禾这段时间所做的心理建设,一下子就戳破了那真实又可笑的虚影。
她再也无法自己欺骗自己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