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动得要涕泪横流想要以身相许啊?算了,今天肯定是不行了。网上说要趁热喝才暖宫并加速经血流动排出体外,你还是先喝了它再来感动地报答我好了。”
景舟温言地开着玩笑,伸手端起已经不是那么烫的大碗塞到她的手中,然后将她的人转向背对自己,继续给她擦着湿头发。
笑微捧着大碗,心里热乎乎的,拿着汤勺吃了几口,忽然想到先前心里的疑问,觉得自己是不是想歪了,忍不住问道:
“景舟,先前我还担心怕你买错姨妈巾,你怎么知道选这个品牌的?而且还回来得这么快?”
景舟的手微微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若无其事地给她擦着头发,一脸高傲清淡地说道:
“很简单,我去了楼下小区里的便利店,直接问店主哪个品牌的好,店主将最贵的拿了给我,我一看不错,还是进口的,便付了款回来了。”
他说得如此轻松容易,但笑微知道,当时的他一定是横了一条心,无视店里老板和顾客们异样的眼光,硬着头皮问了男人们普遍不会问的问题,买了男人们普遍不愿意也不会替女人买的姨妈巾。
反正头发差不多干了,她索性窝进他的怀里,头抵着他的下巴,心满意足地将碗里的东西吃完,连汤带渣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景舟从她手里接过空碗放在一边,然后将她抱坐在身上,柔声问道:
“微微,你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这么快就讨论婚礼的事了?好像他才求婚没两天呢。
笑微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不解:
“景舟,是不是太快了点?二十多天之后我才满二十四岁,这个年纪结婚是不是有点早?”
“一点都不快,我们已经好了很长时间了,早就该结婚了,而且,你也有二十四,达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景舟大言不惭想要说服笑微,为此甚至还嘟嘴表达自己的不满:
“微微,做为一个正常男人,难道你想让我天天搂着你却吃不着,为此爆血而亡吗?你就忍心天天这样折磨我?”
说着,他将自己的手紧了紧,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怀里,换了另一种柔情攻势:
“我是有多么想将你娶在身边,名言言顺地告诉大家,你是我的太太,是我一个人的,我要合法地占有你,不许任何人觊觎你,也不许任何人来拆散我们!”
笑微被他的“苦情说”和“占有说”给打动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的霸道,以及他偶尔在她面前打的苦情牌。
这种被一个优秀男人深深需要深深爱恋的感觉,真的是不能再好了,她小小的虚荣心很容易被满足,也很容易被感动。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头,喃喃道:
“大魔头,我听你的,你想怎样办婚礼,我都没意见。”
笑微这个时候被他蛊惑了,答应得很爽快,脑子里甜蜜到腻,以至于很多关键性的东西都没有想到。
直到第二天坐在办公桌前上班了,她才猛然意识到还有好多事情没有进行呢:
比如她还没有正式被景舟引见给他的父母,而她的爸妈甚至都不知道有了这样一个准女婿;
比如他的家庭状况怎么样?他好像还有个姐姐,也从未见过,他的家庭背景似乎有些复杂?
比如结婚日期要选在哪一天?这都快年底了,应该来不及在春节前准备婚礼事宜了,那就是年后的春天结婚喽?
还有,他的妈妈,那个气质高雅但在她面前有些盛气凌人的女人,似乎并不喜欢她,想要拆散他们,她的这位准婆婆会同意他们的婚事吗?
……
此时冷静下来,她才发现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
拿着杯子去了景舟的办公室,笑微想要好好和他讨论一下昨晚说的结婚的事宜。
结果他的办公室没人,她只好将他桌上的“不离”情侣杯端起来,去了茶水间帮他泡奶茶。
而与此同时,在整个慕氏地产,有关她的各种流言又开始慢慢在私底下流传开来。
经历过齐娜和杨萍等人的被辞退事件,公司里的人知道不能明目张胆地议论笑微的不好,不敢得罪景舟这个冰山魔头,所以这次的流言便只是在暗处悄悄扩散着。
在这栋大厦的一处天台上,和笑微他们不在同一个楼层办公的几名同事聚在一起,正小声议论着:
“哎,听说品牌策划部才进来半年的新人,叫什么笑微的,勾搭上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还成功地让那个男人买了白金戒指向她求婚。啧啧,如今的小姑娘都是这么有心机的吗?”
“哼,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也不用羡慕嫉妒,我听昨天参加过他们请客饭局的人说,那个笑微也不见得真幸福,据说男人只是给她买了枚普通的白金戒指,又不是钻戒,有什么好炫耀的,况且,男人求是求了婚,自己却没有戴戒指,这说明他并不是真心的,他还想以自由的身份继续在外面泡妞呢。”
第三个姑娘露出一副痴迷的表情说:
“你们怎么关注的点不一样啊?知道笑微勾搭的是谁吗?她搭上的是全公司甚至是全慕氏集团最帅最酷最拽最高傲最霸气最无敌最……唉,总之是最出色的男人景舟景大总监啦。啊,这个男人,他才不会属于某一个女人呢,他要是能看到我,和我谈一场恋爱,哪怕是对我笑一下也好啊。”
第一个女人对她的花痴模样嗤之以鼻:
“你少在那做白日梦了!听说笑微昨晚上赖在了景总监的家里,估计她的清白已经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