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果然是景舟的,只听他在里面用一把好听得让人沉醉的声音说道:
“微微,我好想你。”
笑微的心一下子就融化在这轻柔性感的嗓音里了,她的声音也变得软绵绵地:
“嗯,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的那种。”
“有多想?”景舟的声音带着诱人的魅惑。
有多想啊?那她得好好想一想。
笑微顿了顿,顺便趴在**,一手支颐,一手拿着手机,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说道:
“嗯,我的头发在想你,我的眼睛在想你,我的鼻子在想你,我的嘴唇在想你……”
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不是摆明了说她在想念他的吻么?
忍不住羞红了脸,用手捂着半边脸颊,笑微继续大胆地诉说她的想念是怎样的——反正他没在面前,看不到。
“我的手我的脚,我的心,我的肺,我的胃和我整个人,无一不在想你,就连我身上的血液,都在呼啸着向着你所在的方向奔去,它们奔跑得好急啊,我快控制不住了!”
这可真是有史以来,她说得最大胆的情话,也是第一次说这般火热的情话。
她本就是个女文青,如今这情话也被她说得这般文艺,在景舟听来,实在是另一种别样的体验。
他的声音不由得放得更柔了:
“微微,我也是,我全身的血液也在叫嚣着向你的方向飞奔,我已经控制不住,快给它们开门,让它们奔向你。”
笑微被他这将血液拟人的说法逗笑了,刚要继续肉麻下去,忽然听得门铃“叮咚”响,她赶紧说道:
“大魔头,酒店给我送药来了,我先去开下门。”
她想起晚上回来的时候,顺便问前台,说她头有点晕晕沉沉的,还有点心慌难受,是怎么回事。
前台那个热情的小姑娘说她是刚来高原不适应,高反了,她正好还有点红景天,等会晚一点她抽空给她送来。
笑微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也没有太当真,说了感谢之后便回了房。
现在有人按门铃,她便想起应该是那个前台小姑娘给她送药来了。
景舟柔声说道:“好,快去吧,别挂电话,我等你。”
“嗯,不挂。”笑微一边答应着,一边举着手机就去开门。
等她将门打开,看到景舟一手撑在门框上,一脸宠溺地低头笑看着她的时候,她不相信似地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然后,轻轻问道:
“大魔头,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呀?”
看着笑微脸上既欣喜又害怕是在做梦的表情,景舟一把将她揉进怀里,抱着她走进房内,顺脚就将房门给踢上了。
“微微,你呀,怎么会在做梦!你可知道这一路飞来,我是有多想你!你这个小魔头,真是会磨人!”
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景舟将笑微抵在墙壁上,准确地找到那张想念了很久的红唇,霸道地就吻了上去……
许久之后,似乎怕这样下去再惹火,笑微赶紧逃开他的怀抱,转移话题,撒着娇道:
“大魔头,我的头发还是湿的,没有来得及吹干呢,你放我下来,等我将头发吹干。”
景舟将她头上的干毛巾取下,一边替她用毛巾擦着湿发,一边说,“我来吧,反正我又不是没做过。”
笑微心里甜滋滋地,偏着头好让他擦得更轻松更少力些,说道:
“大魔头,你真好。”
顿了顿,她又自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