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殷小公子送给王爷的两位姑娘，因为被八王爷收用了，侧妃娘娘贤惠，还赏了两人首饰，让下人改口称姨娘。”
卢知府心里紧张，说的越发仔细：“这两人其实失踪了两天，是在昨天晚上才在荒郊野外找到两人尸体的。”
林如晦若有所思地问：“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距离第一桩命案发生，相隔多久？”
“发现他们不见的时候，是在前天早上，不过八王爷晚上没让她们伺候，她们回房歇息后也没人见过她们出来，所以也有可能是大前天晚上就出事了。”
卢知府回忆道：“至于发现第一名死者的时间，是在四天前的午后。”
林如晦又问了一个令乔舜英诧异的问题：“八王爷晚上没让这两名侍妾伺候？是只是那天晚上没让侍妾伺候吗？”
卢知府显然也觉得这个问题很意外，愣了一下才表情略带尴尬地回道：“听下人说起，似乎是在殷小公子将两名女子送来的当日，在午后，八王爷就宠幸了两人，侧妃娘娘知道后颇为伤怀，八王爷许是心疼侧妃娘娘，之后就没有再宠爱这两名女子了。”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后来许是侧妃娘娘明白了八王爷的心意，也主动接纳了这两名侍妾，只是八王爷大概不想再让侧妃娘娘伤心，所以就……”
“行了，本官知道了。”林如晦不耐地打断他。
乔舜英也是暗暗翻了个白眼，呵~男人！
林如晦不知是不是猜到她在腹诽，一边和卢知府说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捏了捏她的猫耳朵。仿佛是在反驳她，不该将他与那些三心二意的大猪蹄子归为一丘之貉。
“是你那位幕僚原先生让你来找本官求援的吗？”
卢知府的表情出卖了原先生，林如晦却没对他揭破原先生的真实身份。
“这几天本官虽忙于追查逆党余孽，但这么轰动的命案，本官确实也有关注。我让冬青将查到的资料整理给你，你拿回去和你的幕僚好好商量。再多的，我也爱莫能助。”
他意有所指地说道：“本官虽是锦衣卫，但若是过多插手地方政务，恐怕会惹人不快，之前八王爷为了郑家的事就已经教训过本官了，这次又事关王爷的两名爱妾……”
点到为止，林如晦拍了拍卢知府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又抱着乔·黑猫出去了。
冬青随后将查到的资料给卢知府，送他出门。
回府的路上，卢知府坐在马车里摸着自己的肩膀思索林如晦话中的深意，许久之后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林如晦是铁了心随他们折腾去，并不在意卢知府是否会错意，左不过卢知府的身后还有个青云阁的智囊，他给的那份资料，足够青云阁的找到真凶。
只不过那两名侍妾……
乔舜英也在想这两名侍妾，原本她是没察觉异样的，只是林如晦问的那些问题，足够她察觉这其中的不对劲了。
“那两名侍妾的死因会和其他遇害的女子有什么不同吗？”
中午瞅着在真味轩用饭的空档，乔舜英终于在纸上向林如晦提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