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围人议论纷纷,马盈盈很满意。只是很快她就被扫兴了。
“真的是南平县主做的吗?”
马珺敲开了马盈盈的房门,眼底的悲痛已经隐去,化为冷静:“南平卫已经许多年未曾现世了,而且南平卫是南平县主的女卫,可是昨晚的刺客分明都是男子。”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马珺双眼通红,是这些日子熬出来的,只是此时此刻看着马盈盈,他恍然觉得自己的悲伤辛苦全是一场笑话,“你和母亲是不是又瞒着我做了什么?”
马盈盈不悦他质问的语气,“哥哥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令牌又不是我捡到的,南平县主有女卫的事我更是没听说过,又不是我要怀疑她,哥哥若是认为此事并非南平县主所为,尽管去查证便是。你来质问我做什么?”
她一口气推了个干净,马珺也拿她没办法。不过此事他确实会彻查,还有母亲的遗体,他又深深地看了马盈盈一眼,总觉得她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悲恸。
是错觉吗?
比马盈盈更快回京的老御史,已经先一步将所见呈禀皇帝,而乔济彬那边也收到了手下回复,只是手下并不清楚令牌一事,只讲述了刺客夜袭驿站随之驿站起火烧毁秦夫人遗体。
乔济彬自然也觉得刺客这把火烧的蹊跷,正如秦满死的蹊跷一般。若按照他之前和乔舜英的猜测,秦满意图金蝉脱壳,那这把火便是关键了。
遂,他写信手下,继续留下暗查。
只是他没想到这把火这么快烧到了自家身上。
皇帝传召南平县主入宫,直接将老御史呈上来的折子递给了南平县主看。
南平县主看完,面色不变,“皇上,臣不知为何南平令会流传出去,或许有人仿冒,也或许真的是有人遗失了。只是,南平卫的名单臣早就递交给圣上过目了。”
“当年这些可怜的女子,的确为我们女子争了口气,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当年英姿不输男儿的巾帼英雄,如今都和臣一般垂垂老矣,所谓南平卫早就成为了历史。”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南平卫的辉煌,倒是让臣甚是欣慰。”
皇帝听她这么说,仿佛想起了什么,无奈地摇头失笑,“你还欣慰,房御史也是两朝老臣了,他亲自看过,想来那令牌不会有假。”
“此事看来是针对你而来。料想不日马氏兄妹就要回京,你可有对策?”
“身正不怕影子斜。”南平县主挺直腰板,一脸刚正,“臣没做过的事,任凭他们如何诬陷,自有三司还我清白。陛下英明,想必不会听信小人谗言。”
“你啊,还是这么一副直脾气。”皇帝亲昵地笑了笑,“说起来,英姐儿的脾气倒是和你很像,难怪你这么偏爱她。”
“对了,听说南疆公主最近用巫蛊之术替英姐儿医治了一番,效果似乎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