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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公然抗命(2 / 2)

环顾一下四周,云天问道:“这好像是王爷的内书房?”

马三宝微笑道:“正是王爷常来的地方,他有时在这里看书看累了,就在这里休息。”

云天忙下床穿衣找鞋,睡王爷的床榻终是太无礼了!

对马三宝道:“请公公代我向燕王致谢,我就不当面向王爷请辞了。”

马三宝即问道:“云师要回府吗?”

云天见他神色有异,不解地问:“怎么,不对吗?公公似有话说?”

马王宝回答:“刚才听说北平都指司派人欲封贵府,说云师打了钦差和他们的人,欲封贵府。现在二王子已领人前去交涉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云天哼了声,道:“孙十三敢用官府的力量对付老子,看来当初就不该留他性命。”

马三宝劝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有二王子出面即可,王爷要小的传话说别当什么大事来看。”

云天苦笑,看来钦犯这顶帽子,结结实实的“套牢”在自己头上了!

没过大会,有内侍来道:“世子请云师正殿叙话。”

正殿即是燕王接见官员们的地方,云天未至门口,朱高煦迎上,道:“是官府的人,师傅等会进去想理就理,不想睬他们尽可不睬,看他们几个能把您怎样。”

云天问道:“那边现在怎样了?”

朱高喣笑道:“一帮龟孙子拿着封条瞎叫唤,被我和众师弟一阵乱揍,早跑得没影了。这不,张昺、谢贵、张信亲自来王府解释这事来了。”

见云天不语,朱高煦又道:“一切有大哥和我呢,师傅只跟他们照个面即可。”

云天点头,随朱高喣走进了王府大殿。

世子朱高炽以师礼相见,让来者面面相觑。

云天扫了一眼三人,见张昺白白净净,谢贵则方面小耳,不由好笑,独张信相貌威武象个官样。

在朱高炽的简单介绍下,云天一一和他们点头致意,双方均无意攀交。

世子代燕王居上而坐后,对云天道:“这几位大人有话想询问云师,希望您能配合。”

云天点头还未言语,朱高煦就已大声说道:“如他们问得无礼,师傅大可不须理睬。”

张昺谢贵闻言皱眉,唯张信微笑问云天,道:“闻云老弟师从义勇伯?”

云天听燕王着重给他讲过此人:素怀忠义,不仅拥有北平都指挥司的实权,而且又有节制北方锦衣卫的职责。

当下回道:“算是吧。”

张昺抢着道:“人常言:修待文武艺,卖于帝王家。云老弟既是沈爵爷的得意门生,何不学令师立身庙堂而扬名天下?”

云天淡淡地回道:“我本性疏狂,志不在仕途显名,只愿陪伴百花过一生。”

谢贵早已不耐,斥道:“既想效柳永倚红偎翠做一风流人物,又何苦挺而走险,使人击伤钦差,不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吗?”

“谁是钦差?”云天装糊涂。

又问道:“请谢大人说清楚他是干什么来的钦差?”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谢贵立现尴尬神情,总不能说孙十三就是特意来侦查燕王缺失的密探吧!

还是张信比较机警,道:“皇上听人言北边常有不法之徒走私马匹和茶叶烧酒等,故派了不少人前来调查。”

这个理由不错,明初,盐丶茶丶马匹丶烧酒等都是官办,洪武初驸马欧阳龙就是因走私这些东西而被斩首的。

云天冷笑,道:“这个叫孙十三的武当弟子闯进我家,欲为他那犯下滔天大罪的师叔徐至清报仇雪恨,我不杀他已是留了情份,怎知他就是钦差?”

三人明知云天撒谎,可就是没好办法,谢贵重哼了声,道:“你打伤钦差即是钦犯,今天一定得跟我们走一趟。”

“在王府中你们想来横的?”朱高喣早已不耐烦,直冲谢贵走来。

朱高喣凶悍之名早已远播,三人又多少知道点原北平兵马指挥徐野驴是怎么死的,见朱高煦看着他们的眼神不怀好意,都不禁心里犯怵。

张昺急道:“可我等也要给朝廷一个交待啊!皇上确实让人给他捎有口谕。”

抬出皇帝,朱高炽不得不出声,道:“口谕之说谁能证明,安知不是他公报私仇假传圣意?”

世子一向仁厚,原本不会刁难对方,但自从逃出京城那天起,他已知朝廷再也不会用和平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自然不会让他们带走加害对父王有用的云天。

张信叹道:“世子以为这事如何收场呢?”

朱高炽沉吟了会,遂说出一条双方都可接受的办法来。具体是什么办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