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最近很忙。
前几天他打电话给榆初,说要去外地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榆初没多想,只是随口问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陆与不确定时间,只是说尽快。
榆初有些沮丧,“要工作就先忙工作了啦。这边我也没什么事,陆与你就放心吧!”
陆与说:“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不用了啦,该工作就去工作嘛,你又不是出去玩才给我带手信。”
陆与说:“我记得每次去学术研讨会或者出差,都有一些纪念品什么的。”
榆初嗯嗯了两声,以示答应。
陆与似乎察觉了不对,反问道:“你生气了?”
“我又不是气球,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榆初淡淡道。
反正总有一天他要养家糊口,怎么能因为他去外地不陪自己而生气呢?
榆初并没有觉得什么,还是该去高毅川的公司上班就上班,下班之后会去许珍珠到设计工作室坐坐。
在G市她的朋友不多,除了几个熟悉的人常有来往,或者平常和公司的同事们一起吃吃饭。下班后的生活很是单调,难得许珍珠那边提供了一个好去处。
G市郊区,沿着这条路坐车,榆初可以一直看风景,海岸线很美,夕阳也令人沉醉。
许珍珠的工作室。
这天,榆初下班早,六点不到,她已经坐在工作室里看夕阳。
许珍珠给她端了一杯卡布奇诺,“最近怎么没见陆神?”
榆初百无聊赖,“大忙人呢,去外地了,为我国的医学事业做贡献呢。”
“真好啊!陆神就是优秀。”说着话,许珍珠往旁边别开了眼神,叹了一口气,问起了别的事儿。
“初宝,你说同样是十几年的朋友,怎么性格会差这么多呢?”
榆初随口接了一句,“老鼠生九个,各个儿子还能不一样呢?那是十几年的朋友就一定是一样的人呢。说不定做得了朋友也有可能是互补的性格呀。”
“可能也是我要求太高了……”
许珍珠进工作坊打了一个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坐在榆初的对面吃了起来。
过了会儿,榆初才发现许珍珠没有接她刚刚的话。
“你说的是谁啊?”榆初有些一根筋,完全听不懂许珍珠的暗示。
“我还能说谁?”许珍珠给了一个眼神。
要是说十几年的朋友,除了自己就是涂知南了。难道最近许珍珠谈恋爱了?
榆初试探地问了一句,“观潮?”
“除了他我还能说谁,真是的,半天都没猜出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了?”
榆初打量着许珍珠,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