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啦,兄弟!”
见到好友大驾光临,周时烊潇洒一笑,就差没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对着钱观潮来一个疯狂喷泉。
周时烊是陆与和钱观潮Z大的同学,曾经也算是医学院的同门。只是,周时烊这人贼有主见,不走寻常路。
他本身就喜欢艺术类的专业,他好好的一个理科高材生,却想念艺术的专业,不喜欢医学就坚决要转系,根本不理会医学是Z大的王牌专业,偏偏对文艺专业情有独钟。
没想到Z大教务科的那个主任更是个刺头,根本不让他转,说:“被调剂就得服从安排。多少人想去医学院还去不了呢,学医怎么啦?天打雷劈了?既然没有就给我好好学,安心的待在医学院!”
他偏不!
理由是“医学院哪有艺术学院的妹子香,个个都是散发着仙气的”。
转系不成,周时烊直接就退学了,也没有再去复读,而是去国外进修。回来便和朋友创业,合开了一家公司,现在做起了传媒业。凭着他能说会道的好口才,还有察言观色的本事儿,现在也混得风生水起。
钱观潮脸上笑嘻嘻的,他大步流星的走向对面的男人,并给了他一个兄弟式拥抱。
“周时烊,是你吧!”钱观潮乐呵呵地摸了一把兄弟的肌肉,不禁啧啧称赞,“小子,最近练的不错呀,结实了不少!”
“坐,看看有什么吃的”,周时烊坐下后,招手唤来老板点单。
“想吃什么随便点!”
钱观潮最近上火,有点腻,“拿点喝的就行,大晚上不吃那么多了。”
“你倒是胖了不少,医院的伙食看来很不错啊!”周时烊上下打量了一下钱观潮,毫不客气地说。
“你怎么跟陆哥一样,天天说我胖!这明明是男人的标准身材,我一米八几的人,一百五十斤,不是很正常吗?”
钱观潮有意无意地亮起了他的胳膊。
可惜他胳膊上的肌肉连周时烊的小臂都比不过。
周时烊笑得更欢乐了:“人比人,看来还是做人更容易气死人啊,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金玉其外,老狗其中。”
“稳如老狗!”周时烊和他玩起了梗。
过了好一会儿,周时烊止住了笑意,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给陆与,“陆哥呢,他去哪了?今天晚上要手术吗?”
“他忙着呢!”
“忙啥呀?不是规培而已吗?怎么什么事儿都轮到他。”
“严教授的关门弟子啊,肯定得好好培养。不只是规培,还有别的任务嘛。”钱观潮倒是提前知道陆与的规划,左右周时烊也是他们以前的同门,干脆就就没对他隐瞒。
周时烊听罢,抬了抬眸,“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一想到五六十年后,我的老命要交给他的手上,我这心安得很!”
“我看你这身肌肉,活到九十也不是问题!”钱观潮笑着打趣他的好兄弟。
“唉,陆哥也不要忙坏了才好。”
“种子选手也有得喘-息时间的。”钱观潮摊开手,无奈的说道:“你是不知道医生有多累,他平常都忙坏了,今天晚上快活去了。”
周时烊的表情意味深长,说:“陆哥放下了?舍得梅开二度了?”
钱观潮摇摇头,“还不清楚他们两人怎么发展呢。”
“有什么发展呀,最多不就是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