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既然是去往城郊的花鸟市场,榆初干脆坐了公交,想着可以一路上看看春日的景色。
G市被誉为“花城”,春天时开的花各式各样,郊外还会举办不少花展。
只是现在天气还未变热,靠在车窗边吹着风的榆初,觉得凉风拂面中还带着点点湿意。
可能心底的石头被突如其来的勇敢瓦解了一回,昨晚榆初破天荒地睡了一个好觉,早上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榆初哈出一口热气,在车上的玻璃窗上画出了一连串的欢快的爱心。
最近倍感水逆的她,忽然觉得水逆马上要结束了!
顺着导航到了花鸟市场,榆初没进去,只是在园子外徘徊。
许珍珠还没到,榆初也不着急,而是在一旁的面包店买了简单的吐司面包和一瓶矿泉水给许珍珠当作早饭。
榆初拎着东西,不知不觉地等到了将近中午,早上进去园子里看画展的人都陆陆续续出来了,还是没见着许珍珠的影子。
打电话给许珍珠,也是过了好一会才接通。
“珍珠,你到哪儿了?”
许珍珠平复了一下心绪,幽幽开口:“在路上了,有点事出来晚了。”
听起来许珍珠的声音不大对劲,好像很失落,还带着哭腔。
榆初又问:“你怎么了?”
许珍珠犹豫了一会,也不愿在朋友面前展示脆弱,只轻描淡写,“没什么,吵了个架,常有的事,习惯了。”
又吵架了。
秦杰怎么不知道让一让珍珠?许珍珠不开心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因为他。
榆初为朋友感到不平,但只是皱了皱眉,“那你慢慢来,我在侧面的走廊等你。”
千呼万唤始出来。
许珍珠到了都不用给榆初打电话。
因为一眼看过去,许珍珠在人群中一下就抓住了榆初的眼球。
不愧是在省高被誉为校花多年的许美人。
许珍珠生得高挑,骨骼纤细,就算是平常最简单的基础款T恤都能传出一股别样的风味。今天太阳毒辣,她高挺鼻梁上硕-大的墨镜还盖住了半张脸,一路上惹得路人纷纷回头。
可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搭配蕾-丝外套,看上去明艳妩媚中有几分保守,和平常的风格大不相同。
平常她即使穿一件T恤,也要选择跳脱的,不规则款式,然后把衣服下摆扎在腰间。
榆初走过去接她,顺便把买的早餐带给她。
“还没吃早饭吧?”榆初问。
许珍珠脸色不怎么好。
想起早上,还挺不愉快的,她略略伤感地说了句:“辛苦做了早饭的人却没得吃,两个鸡蛋饼,某人说好吃,去厨房洗个手的功夫,就全吃光了。还不止是一次两次这样。看来世界上只有姐妹最懂我。”
好像意有所指。
秦杰连早饭都没给许珍珠留一口,让她饿着肚子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