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茗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将自己的思绪拽了回来,脸红红的说着。
谢从寒再次伸手抱住她,轻轻的笑道:“你的凤袍不也是要试一试?”
别有深意的一句话说的箫茗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到最后,她还是没有抵得住好奇,直接和谢从寒试起了龙凤鸟毛到底怎么穿?怎么脱?
等到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次日天明,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箫茗摸着旁边的床榻,没有发现谢从寒,当下松了口气。
她在床榻上稍微赖了一会儿,就连忙起身,洗漱一番,吃过早饭,就去聆听着做皇后的教导。
一晃,两月过去,登基大典如期举行。
箫茗穿着奢华的锦袍,一步步走向谢从寒,自此成为了大一统的东明国皇后。
等到登基大典结束,被囚在天牢的谢薄也到了处决的时候。
想到这两年东明国在打仗的时,谢薄暗中隐藏的人,也不停的在做些小动作,箫茗就觉得颇无奈。
“谢薄本身就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以往在我们的面前装得很是天真无邪,就是想要蒙蔽我们,意图借助我,挑拨我们的关系,从而造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
“然而诸多算计,都比不上老天爷,因此,他在最后变得急功近利了。”
箫茗说完这话,目光定定的望着谢从寒,轻叹一声。
“我也很庆幸,我能够尽早的恢复记忆,解除了我们的误会,如若不然,我真的不敢想象我们两个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成什么样子?而我们又会落得何等凄惨的境地。”
谢从寒听到这一句话,想到他对箫茗严密的保护,心头也忍不住参了一份唏嘘。
“你说的很对,也因为如此,这两年,我一直都放着他不管,本想让他认清自己,看清他当初到底是怎样的错了。却不想这么拖下去,只会让他越发的恨我。罢了,与其让他死得糊里糊涂,倒不如让他走得清清楚楚。”
谢从寒说完这话,直接钱牵住箫茗的手,与她一起来到了贤贵太妃这里。
“你的事情调查的如何?如果证据确凿了,就带着太后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已经查的很清楚了,连太后装疯的事儿,我也了解的一清二楚,原本在之前,就想要让你带我去见他的,只不过东明国打起了仗,我就把事情放下了!”
贤贵太妃幽幽的叹一声。
谢从寒看着她眉眼之间带着一份愁闷,就派了几个人跟着她。
“怎么,不放心我?”
贤贵太妃看着被派过来的人,唇角抽了抽,一脸无奈的望着谢从寒。
“太后一句谗言,让我做不了皇后,我与她真真计较起来,那可是水火不容的仇恨,如今有机会,揭开她的真面目,让她受尽天下百姓的唾弃,你觉得我会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