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不加以掩饰的关心,箫茗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
见他神情淡漠依旧,仿若刚才那关切的话,只不过是随意一说。
她心头跳了跳,唇边的笑容不由得更深。
“王爷,我发现我现如今越发的喜欢你了。”
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谢从寒功力深厚却听得清楚,他睫羽微颤,神情却从容淡定,像是没听见。
箫茗当他没听见,眸光灼热的盯了他许久,这才舍不得的收回目光,抿了一口茶,而后看向下方的比赛。
“王爷,文斗比赛举办七天会不会太长了呀?”
文斗结束之后,又有狩猎比赛,这怎么想其他两国的使臣都会在东明国留上几月的时!
而这几月他们若是想做什么,暗中可是有不少的地方可以做小动作了。
“琴棋书画,君子六艺,这一场场比下来,七天的时间还不够!”
谢从寒幽黑深邃的眸子化为了一个漩涡,一不小心,就会择人而噬。
“原来是要比这么多东西啊,难怪要这么长的时间!”
箫茗本以为只是琴棋书画的比试,没有想到还有其他的东西要比。
她瞬间就对这些参赛的才子佳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不过一想到文斗之后,还有狩猎比赛,她忍不住问谢从寒骑射功夫如何?
问完之后她就很是懊恼的拍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的尴尬。
谢从寒做这个摄政王,靠的可不仅仅是身份,还靠他在边境,用兵如神,镇压了其他两国的威胁,威震了整个天下。
一个人够在战场上吓得敌人屁滚尿流的存在,骑射功夫怎会不好?
箫茗觉得自己真是被美色糊弄了脑子,竟问一个无语的问题出来。
她将尴尬掩藏下去,声音软软地说:“王爷,我没其他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北盛国男子个个人高马大,善骑射,若是两国进行武斗,我就担心东明国的人会输。”
虽说谢从寒并不在意比赛结果如何,但是东明国的官员可在意了。
再加上这比赛的性质,牵连三国和平如何?再加上谢从寒本人的名声地位摆在那儿,如果东明国输了,那不就代表着谢从寒输了吗?
箫茗念头转到这里,将谢从寒的神情收入眼中,轻声问:“王爷,若是两国真的进行武斗比赛,东明国究竟能不能赢呀?还有,你觉得我们南镇国如何?”
想到时下大部分的男子,尤其是读书人,身子骨都比较弱。
箫茗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其他两国的男子身上,仔细的打量。
谢从寒见状,顾不得箫茗为何问起了武斗,心底发酸,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开口:“王妃不必担心,东明国的男子虽然比不上北盛国男子高大,但是在比斗上赢过他们却是绰绰有余。”
箫茗闻听此言,又把目光落在谢从寒的身上,“可是东明国的男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呀。”
谢从寒沉着脸,冷声道:“王妃,弱不禁风这几个字并不是形容男子的,请你慎言!”
箫茗眉眼一挑,撇了下嘴:“我当然知道,但是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我只不过是想用这个事情提醒你,让你多注意一下,不要被人钻了空子。”
嘴巴一秃噜,就把事儿说的差不多了,箫茗伸手挡住自己的眉眼,不敢再看谢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