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
那边很快给了这样一个回复。
难道是陆余生?
陆余生是姐姐的丈夫,他有机会知道这处房产并安排这些,但他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吧。不过现下,除了陆余生,闻佳期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谁。
闻佳期把金条装到包里,把U盘里的资料拷出来,拍下那份纸质名单。做完这些后她开车回家。
公寓里灯亮着,钟离汜在等她。
“去哪里了?”
“庆功宴。”
“小雅说你早就离开了。”
闻佳期换上居家拖鞋,不动声色的,把沉甸甸的包放到沙发上。
钟离汜挑眉,饶有趣味的瞅着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她自然不能把话题往这个沉甸甸的包上面引。
她去吧台倒了一杯红酒,又给钟离汜倒了杯温水。
钟离汜接过后,她轻轻碰了他的杯子,缓缓开口:“这才多久,就要查岗了吗?”
“是你你太招人恨,我忧心别人变着法杀你。”
“劳您费心了。”闻佳期又喝了一口酒:“去存了个东西。”
“哦?”钟离汜高贵的嗓子吐出个语气词,他把水放到茶几上,静静的看着闻佳期,无声的,逼迫她坦白。
“阿汜。”
第一次听到她这样亲昵的叫自己,他还有些不习惯。
她眉头微蹙,躲避着他的眼神,最终把视线聚焦在那杯水上。
水纹恢复平静,她低声询问:“你会做伤害我的事吗?”
他摇头。
“那如果我伤害你呢?”
钟离汜没好气的说:“你伤的还少吗?”
“如果我站在你的对立面……”
瞅着这个女人一副不愿善罢甘休的模样,钟离汜挪到她身旁,掌心贴到她腿上,挑逗道:“那就肉偿。”
闻佳期白嫩的脸一点点变红,看着她有气撒不出的模样,钟离汜心情大好。
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看着窗外的圆月,他竖起三指:“我对着月神起誓,此生我绝不会伤害闻佳期。”
这晚的月亮格外慈悲,闻佳期流下两行清泪,在钟离汜抬起手,用带着剥茧的指腹替她抹去泪水时,她鼓起全身力气向他坦白。
“姐姐确实给我留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