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张劣质廉价的传单被风吹到了李一婉的脚边，李一婉看着那上面红色的整容大字，视线在上面锁定着良久，久到不由得出神，久到心头隐隐作动着一些过于大胆的念想。
关于这方面，她已经动过不知道多少次了，那假如在动一次，彻底拜托李一婉的身份呢？
这样阴暗的想法就像是黑夜中快速生长的藤蔓，借助着阴冷的水汽，一点点攀附在废旧的高楼之中，渐渐的蔓延，一直到将整个房子包围。
李一婉的心跳逐渐平稳了下去，她想她有了一个新的答案。
路口的人影消失了，只留下倒地肮脏的垃圾桶，以及那束已经看不清原样的满天星，正上方不时被风吹飘动的机票残叶。
宴会开始的七点整。
六点二十分，末日集团楼下已经布满了各大豪车的踪影。
不说众星云集，反正美女如云倒是不假。
宋朝雨就站在楼顶，俯视着下方已经提前开始的攀谈。
“哎呀方总，真的是好久不见啊，没想到距离上一次碰面都已经过去四年的时间了，可你还是这样的年轻！”
身穿蓝色西装的男人挺着肚子，头发半百，看上去很是臃肿憔悴，甚至一举一动间都充满着身体虚弱的明显感。
方总与男人寒暄着，笑意不达眼底，显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多么的好，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虚假职场的社交关系。
“张总真会开玩笑，我这都是老头子一把年纪了，要说年轻……”方总不知道有意无意的，故意话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随后扭头张总身旁的女伴，才继续说道，“谁能比得上张总的女伴啊。”
张总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在家怕老婆，导致离开了家才敢早点乐子，就怕传到老婆的耳边。
偏偏这个方稷山还要提出来，谁知道他心里想的都是什么鬼主意，只怕不是好事情。
果不其然，方稷山方总还没说完呢。
“我可是大有听说，张总的女伴永远不过二十一岁，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说道，方稷山突然一个下马威的扭头询问着那年轻貌美，明显稚嫩青春的女生，“你今年多大了啊？有二十一岁了吗？”
大概是方稷山语气过于温柔，就像是暖心的阳光大叔一般，女伴并没有留意到身旁张总的脸色，迷茫的回答了实话。
“明天是我二十一岁生日……”
话音刚落，在场三个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方稷山是笑的，他总算是让这个不是东西的张总吃了个闷亏。
女生则是信以为真，吓得。
至于张总……
“方稷山，你不要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