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梓辰跟众多大臣讨论两国合并之后的问题之后,将一个人特意留了下来。
“皇上,你将臣一人特意留下来,是否有什么指示?”御史台严大人道。
夜梓辰沉默了半天,似很难开口一般,皱眉道,“其实朕是想问你,若是朕让后宫干政,是不是……”
“皇上,历代都有后宫干政的先例,您应该比微臣更清楚后宫干政所带来的后果。”
夜梓辰道,“后果朕自然知道,你只要告诉朕,怎么做才能直接忽视后宫不得干政的祖训。”
严大人直言道,“皇上你是想让皇后参政?”
“严爱卿也觉得朕这是明智之举吧?”夜梓辰一脸满意道。
只是严大人却是一点也不给夜梓辰面子,“臣不这么觉得。”
“皇后与朕经历了那么多风雨,也能为朕排忧解难,有什么不妥吗?”夜梓辰眉头紧皱,“况且,原本天谕就是要接她回去继承皇位的。”
“皇上,你是一国之君,该有男儿的当担,怎么有事就找夫人?”
夜梓辰被说的有点虚,“朕只是想与皇后有福同享。”
“依臣之见,皇上是见不得皇后那么清闲吧?”
夜梓辰无语,这个严大人,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跟以前一样,说话太直,简直让人想把他拉出去杀个千万遍。
难怪历代皇帝对御史台的官员都是又爱又恨,杀了吧,可惜了一个敢谏言的官,不杀吧,整天在眼前晃着碍眼的很,发配边疆吧,整日面对朝政,没了又少了一种乐趣,留着吧,又实在是给自己添堵。
真是不管怎么做,都为难。
不过,自从夜梓辰放着好好得太上皇不做,在江湖上混了一圈,就习惯了以人为乐,况且他现在承受力已经很强大了,不过就是个御史台的官嘛,不怕死对吧。
没关系,反正他发现这个世间上比死更恐怖的事情。
“严大人啊。”夜梓辰忽然起身,拍了拍严大人的肩膀,“朕想你,还没去逛过青楼吧?”
严大人嘴角微抽,“皇上不怕感染花柳,难道也不怕染上瘟疫?”
闻言,夜梓辰眼眸一眯,哼,朕还不相信对付不了你了。
于是乎,夜梓辰扬唇一笑,“朕自然是怕了,不过朕瞧严大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朕想你该是一点都没将瘟疫的事情放在眼里。”
闻言,严大人一副受惊的表情,“皇上,那些烟花之地,臣从不去,皇上请明鉴。”
“朕知道,知道。”夜梓辰笑着,又拍了拍严大人的肩膀,道,“身为大丈夫,不逛青楼,算什么男人啊。”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该有容人之度。”
言外之意,忠言逆耳,不该趁机报复。
“可是朕现在这心里只有一个人,早已容不下其他的。”夜梓辰道。
严大人嘴角**,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改变一个人,而夜梓辰便是彻彻底底的被江湖给洗涤了,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敢保证,若是再跟夜梓辰说下去,结果肯定是被夜梓辰让人打包送到青楼去。
他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不怕被杀,不怕被贬,就怕他的一世清白老来才保不住。
所以,严大人决定转一回弯,不再跟夜梓辰斗下去。
“皇后聪明贤惠,能为皇上,为大辛排忧解难,实属皇上之福,大辛之福,所以经御史台一致决定,后宫可以干政。”
闻言,夜梓辰大喜,“严爱卿,你果真是朕的好爱卿,这么多年,还是忠臣。”
严大人低头不语,就这么被皇上给危险了,忠臣他担不起。
“严大人,其他人那里就劳烦你了。”
“只怕臣无能为力。”
“是吗?”夜梓辰脸色一沉,道,“朕听说那个什么楼里的花魁可是相当的美丽,而且还是才貌双全的……”
“皇上……”严大人咬牙切齿道,“臣遵旨!”
严大人真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怎么以前没发现皇上这么腹黑难搞定呢,想当初的夜梓辰,那是多么勤勤恳恳的皇帝啊,从来不会为了达到目的,对大臣威逼利诱的。
可是现在就完全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连青楼这样的地方都能拿来威胁他。
严大人离开后,夜梓辰就笑眯眯的到了墨梨的面前。
见夜梓辰出现,墨梨道,“相公,你来得正巧,我有话要跟你说。”
“巧了,为夫的也有话要说。”夜梓辰道,“娘子,你说吧。”
“咱小夜夜想知道,当年是你追得我,还是我追的你。”
不等夜梓辰回答,在一旁跟小贝贝玩耍的小夜夜立刻抬头,一双眼睛眨巴着,“娘亲,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