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之跟着他们七拐八拐之后,来到一个院门前,白言之抬脚跨进了院内。
院内,有一棵高达两人合抱的参天大树,粗壮无比,亦不料下一刻,树上立马释放能量冲击,横扫全场时。
附近有些气机反应,像炸开了一样,四周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要跳出来压制。
“傀气?”
白言之一下就算得清楚,一个练气高阶,一个介于高阶与中阶,还有三个中阶,这应该是当前混混的主战力,堪称优异。
最让人讶异的是,那个能量波堪有筑基高阶的能力,白言之确定自己没感应错,应当无误。
不过,他们并没有出手成功,因为那个阵眼爆发时候,立刻就力竭晕去,软软倒在地上,那些屋里藏起来的好手也不用冲出来,倒是周围的喽啰们,急急上前。
白言之本来要出手镇压,可自打胖子晕倒,那阵眼的气劲消失,他也就省了事。
反而注意到身边的粗重喘息声,诧异地望了过去,发现屋内也走出一人。
他的脸色的苍白,汗水几乎打湿了整套衣衫,非常奇怪。
白言之观他身无灵力,不知如何只身身处狼窝的,不由问他:“兄弟,你这是……”
“没、没什么,场面太大,吓了一跳,汗出得有点多,有点……脚软。”男子勉强一笑。
白言之看了看他的表情,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但是他的手却在不断地抖。
不对劲。
白言之的直觉告诉他,这人有问题。
“这位兄台,不知你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那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这就不巧了,在下身无灵力,只是一介普通凡人。”
白言之眯起眼睛:“既是普通凡人,那你为何会在这里?”
“实不相瞒,在下是一个乐师,这次出来为城镇新开的酒馆助兴,结果被他们强行带去山上,他们一些山匪,不知何时学会了附庸风雅,让我为他们不停不休的夜夜笙歌,我一个人手脚并用,弹三个乐器,都给我累的虚脱了。幸亏遇到这位公子相救,所以,在下决心报答公子。”
白言之觉得事实当然没有那么简单,要在短短时间内,用阵之间的感应,强行让山匪截断五感,中断术法,这是非常高难度的操作,也是需要高耗费的奇材,刚才那么一下,白言之只觉得全身气胸闷欲死,呼吸亦如刀。
白言之道:“这些山匪来历,你可知道……”
“我不是很清楚......”
他摇摇头,脸上满是苦涩的笑容。
白言之点了点头,那人又看向他:“在下姓柳,单名一个文字,不知恩公……”
白言之看了他一眼:“好名字,不知道,柳兄可知,他们这几日有什么异常之处?”
那人想了一下,道:“他们似乎在寻找什么,似乎在找寻......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白言之追问道。
柳文低垂下头:“他们在找一件宝物,似乎是什么......灵宝!”
灵宝?
白言之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