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之:“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上山的守山人,需要得到她的允许才能进去,不然那道出口怕是永远也找不到。”
东风渐鸿附和许多声对对对,也不觉得跟他不对付,顺着话茬就是说:
“那她也不早说,早说不就知道了?我何故费那么大劲是不是?!”
白言之冷声道:“本来很简单的事,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脸说对的。”
东风渐鸿略带心虚,但论气势怎么说,不想让他输给白言之。
祁连城盯着地上碎石许久,郭酒沉默不语地看着他的动作,身旁还有似笑非笑的声音:
“这可就难了呀,瞧这碎如豆腐跟土的混迹一起,并且乱七八糟,这得猴年马月才能拼回来?”
“这么说,看来你是有办法不成?”郭酒目光中自有沉沉气势,望着白袍人,轻而易举地就能望见他眼底。
叶沉被她看着,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抿抿唇,心理阴影挥之不去,不过仍然下巴微抬,骄矜道:“只要帮我找几样驻阵东西,我就能用我的办法,讲此物恢复原样。”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呀嗤之以鼻的语气刺他:
“半异人血统低劣、难以控制体内异气,异气更比魔气庞杂,每当异气大盛,就难免爆发,视他人无一物,连自己的本能都控制不住,他说的话能信么?”
东风渐鸿打起精神,这才看向凭空出现的半异人,他缩在蓝衣人身后,似是服从,眼中仍然闪过一丝惊讶:“苏落,跟半异人走这么近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收来做灵宠。”白言之皮笑肉不笑。
什么宠?
正想仔细一问,白言之都微妙表情展起:
“至于是灵宠还是男宠,还真说不好。”
东风渐鸿如遭雷劈。
“你再说一遍,什么宠?!”
叶沉被这么讨论,并未有任何不喜的神色,反而挑衅地看了他们一眼,东风渐鸿实在受不了,眼神变幻万千,正要踱步上前,被实千拉了下来。
头大,到底要让郭小友说多少遍自己不是苏落。
然而东风渐鸿对于她就是苏落的事儿深信不疑,他从来不信这事上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俩个人,尽管脾性迥然不同,他就是认定。
若不是,那他就从那崖巅上,与这座石像一样从那跳下去。
白言之刚要讥讽他死缠烂打,郭酒却是没了兴致看他要死要死的。
“师兄办事。”她果断交代一句。
祁连城眨眨眼:“好。”
她声音冷冽如泉,自带安心之效,话一落纷纷等着祁连城从叶沉那里得来的名单材料说出来,默契地分别去找,郭酒刚动身,就被祁连城安下来:
“在此等着,我稍后回来。”
郭酒本就没想着去找,对此面不改色颔首,寻了个树下静养。
东风渐鸿看看祁连城:“我呢?”
祁连城还未接话,白言之率先插话:
“一边呆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