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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笆墙上开满了大大小小的花,分布整齐能看出来养花人的用心。
在星空下泛起莹润明亮的光泽,美得像一幅画。
有人兴高采烈地奔过去,却见低垂的花朵随着走动间越放越开。
最后花朵尽头的花海丛尽数播放,都不由屏住呼吸,生怕惊落这些花。
与她们的欢声笑语不同,创造花海丛的祁连城额间青筋直跳。
从那两个不速之客里指着那个不认识的,“他是谁?”
实千从花海里抬头:“祁师兄,那是白日里与郭小友上了天月擂台的东风渐鸿。
祁连城‘‘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是师妹的手下败将,我当是谁。’’
这话说得怪让人不爽的,东风渐鸿冷哼一声,视线在郭酒身上瞟了一眼。
“那只是个意外,若不是轻敌,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你可拉倒,我师妹身上还有伤,没说你胜之不武就算好了。”
实千嘿笑一声,等东风渐鸿不善的看她一眼。
这才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吃瓜看戏中转移出来。
她轻咳一声:“那个,祁师兄啊。”
“?”祁连城看她一眼等她的后续。
实千:“东风师兄有事找你,你能借一步与他说话吗?”
祁连城拧眉:“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
实千当然不知实情了。
也只是催促说两句话耽误不了多久,祁连城狐疑地跟过去。
不知道谈论了什么,没一会儿就爆发出一声“什么”!
中气十足,像是被气到了。
伴着祁连城术法层出不穷,东风渐鸿没好气地躲避。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不能好好说是吧。
实千将篱笆上的布局记住,待会儿也给自己来一个。
听见声响与郭酒齐齐回头,都好奇东风渐鸿说了什么。
“东风师兄,你这是说了什么,祁师兄怎么生这么大火气?”
实千率先问道,祁连城看东风渐鸿好似在看什么罪人。
若是白言之在此,定会知晓他这眼神是怎么回事。
那是防大尾巴狼拐走他家好孩子的眼神。
还挺有压迫感的。
东风渐鸿刚冒出这个想法就被自己否决。
笑话,他会怕他?
也笑话自己怎么会打不过苏落。
这不正常,除非苏落吃了什么妙药一飞冲天。
要不她就不是苏落,不过他更倾向前者。
苏落在无上明宗多年,只会用剑,根本不会什么刀法,他教过更是没什么耐心去学。
更别说喜走偏锋,一招一式让人完全无法预料。
东风渐鸿乌沉的双眼敛起,像是在应和他的猜想般,郭酒眉峰微,声音平静:
“师兄他对你说了什么?”
祁连城脸色微沉,可谓是不好看,正欲开口回答,东风渐鸿率先发声:
“不过是让你将祭月大典的双票子转给我,瞧把你给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东风师兄,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实千恍然大悟。
东风渐鸿不否认:“那不然拜托你这个小财迷做什么?虽不差钱,但不是人傻钱多。”
祁连城握拳,又是一个来跟他抢师妹的。
“你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