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指责我儿的未婚妻,说她是一个老女人?不过是比她大了几岁罢了,她就那么说?
后来,那上周朝的帝后来了这边,她又看上了上周朝的皇上了,这些话,你的宝贝孙女,可没有在心中对您说过吧?”英娘倒是不介意将这些事情,都给言老说出来。
他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什么人他没见过?她就不相信了,凤妃卿那样子的小把戏,能够瞒得住言老的目光?只不过是言老自己给凤妃卿灌输的那些扭曲的三观罢了。
“你说什么?前些日子,上周朝的帝后来了左城?你为何不传信给我?你可知道,他们灭了卿卿的家国呀,这是多好的给卿卿报仇的机会呀,你居然……就算你下不去手,你给我说一下,我自己来呀。”言老完全没有在意到前边的那些话。
英娘再次对自己的这个师父失望了,果然,他还是这个样子。
“师父,您不是不知道,上周朝的帝后,是我和樾儿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们动手?
再说了,上周朝的帝后,如果在左城出事了,你觉得上周朝会不会对左城发难?第一楼会不会对左临国发难?”英娘冷声提醒道。
只是,言老怎么会想这么多呢?他本就是右迎国的人,又怎么会在意左临国这边的存在呢?
“你……哎呀……你糊涂呀,你不知道,这世上有许多的慢性毒药嘛?你都不会下毒嘛?你口口声声叫我师父,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为师教你那么多,你就是这么报答为师?”言老气急败坏的说。
“您想让母后如何报答您?为了您的私人恩怨,手刃救命恩人?
您怎么不说右迎国的灭国,都是因为那右迎国的皇帝,自己野心太大,又没有实力,刚愎自用,最后自食其果呢?”百里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来了,打断了言老的话了。
“才不是呢,分明就是上周朝的人太过于奸诈了,才会让父皇中计了,他们早就买通了皇叔,里应外合,父皇才会失败。”凤妃卿稚嫩的声音,在百里樾的身后传了过来了。
百里樾转过身,“敌人奸诈?你肯定不知道吧,你的皇叔,曾经不止一次的劝你父皇,让他及时收手,他听了嘛?
最开始,你的皇姑姑给容姐姐的女儿下毒,差点让容姐姐的女儿夭折了,容姐姐也不过就是问他们讨要一个说法,结果他们是怎么做的呢?
如果换一个角度,容姐姐派人给凤妃卿下毒了,快要死了,你会怎么做呢?”百里樾最后的这句话,是问的言老。
这么一番话,说的言老也是羞愧难当,只是,羞愧归羞愧,并不影响他的偏心。
当一个人的内心确定了一件事情,即便这件事情不是正确的,他也要坚持。
而言老如今就是认定了自己内心的那个事实,所以,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他就觉得,自己的就是正确的,凤妃卿就是正确的,凤妃卿做什么都对,别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在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