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
这是明成枢在一寸寸“扫描”过关凌的身体后得出的结论。
尽管不知道关凌在始终的这数日的时间里究竟有没有同骆毅之间发生点什么,但至少女人的这具身体上并没有沾染上其他男人的痕迹,就这一点来说明成枢还是相对满意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想着的是“还好,还好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带着明显地庆幸情绪,但嘴里说出口的话却依旧充满了嘲讽之意:
“你这具肮脏的身体看起来倒是很干净,怎么,你的那些男人不喜欢把痕迹留在你身上?还是你不让他们留,这样你才能够伪装出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再去欺骗其他男人?”
关凌依旧没有理睬明成枢的污言秽语,只是别开了脸,明显不想再面对男人。
其实,关凌并不知道,就连明成枢自己也十分讨厌现在的自己,一边说着伤害关凌的话用各种污秽的语言去攻击关凌,但同时他的心里也在期盼着关凌能够反驳自己。
哪怕只是一个摇头。
但眼前的关凌却偏偏什么都不说,就好像默认了他所说的那些话一样。
明成枢又哪里会知道关凌之所以什么都不解释完全都是被他的态度给逼的?
因为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解释都只会被当成是谎言,所以便不再解释。
因为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会被无情地嘲讽回来,所以便干脆不再说话。
明成枢终于因为女人那不解释不说话不理睬的态度而被彻底激怒,满腔的愤怒几乎烧红了他的双眼,他猛地扑过去一口咬在了女人光洁的肩头。
血腥的气味瞬间在整间浴室飘散开来,即便没有低头看,关凌也知道自己的肩膀肯定流血了,她吃疼地皱了皱眉,但是却并没有挣扎,仍由男人的牙齿狠狠地刺进自己的皮肉里。
明成枢当然也知道身下的女人流血了,无论是鼻尖嗅到的味道,还是舌尖尝到的腥味,无一不在告诉他,女人那光滑好看的皮肤此刻正在被自己的牙齿所肆虐,并且流出了鲜红的血液,但是他仍旧没有松口,就好像是一只嗜血的吸血鬼一般,狠狠地咬着夹在牙齿里的皮肉,贪婪地仍由女人的血液顺着舌一直滑入喉。
也不知道这样的动作究竟维持了多久,明成枢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松开了牙齿,然后伸出舌一点一点地舔去伤口的血迹。
伤口虽然有点深,但却并不大,在唇舌的反复甜食吸允下竟也有慢慢愈合的趋势,直到最后再也尝不出血腥。
男人的唇也终于从伤口处离开,温热的气息划过肩头、锁骨,最后停在了脖颈处。
女人的脖子很敏感,这是男人一早就发现的,在双唇印上女人脖颈处细腻的肌肤时的一瞬间,女人的身体便不可遏制地狠狠颤抖了一下。
察觉到女人的反应,明成枢勾着唇轻笑了一声,唇齿间的动作便愈发放肆起来。
直到女人终于忍不住吟哦出声,明成枢才停止对女人的挑逗,一把抱起浑身**的女人连身体上的水迹都来不及擦干就直接将女人压到了卧室的**。
关凌其实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同男人发生关系,但是她却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动作,他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只是稍微的挑逗便就让她情生意动,迷失其中。
更让关凌无从拒绝的是男人动作间暗藏的温柔,明明刚刚还那么狠心地咬了她一口,但随后男人的动作却处处都透着温柔,温柔的亲吻,温柔的抚摸,甚至连最后一刻的占有也有十分温柔。
这让关凌有一瞬间觉得男人也许原谅自己的,不再责备自己了,所以他才会对自己这么温柔,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关凌才没有任何反抗跟拒绝地陷入了男人所赐予的柔情之中。
就好像两人从不曾分开过、从不曾有过任何怀疑跟矛盾一样,当晚明成枢抱着关凌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最后两人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将近中午才醒来的明成薰原本是打算今天再来好好同自己的未来嫂子见一见面,顺便理清楚自家哥哥同未来嫂子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哪里知道直等到吃午饭了,她却依旧还是没有看到两人从楼上下来。
她不禁愣了愣,疑惑地问张婶:“张婶,难道今天早上我哥去上班了吗?”
昨晚明成枢带着关凌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她原本以为昨晚这么一闹,明成枢今天应该不会去公司上班才对的。
难道她的哥哥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那种工作狂了吗?
正当明成薰心里这样疑惑地想着的时候她却听见张婶用着更加疑惑的声音问道:“昨晚少爷回来了吗?”
昨晚明成枢回来的时候,他们这些下人也都已经睡了,所以张婶根本就不知道明成枢昨晚回来了,更加不知道他也把失踪了多日的关凌也一起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