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年纪较老的道长反驳玄纯:“那么多的弟子都看到了,为什么她去之前正纯和妙玄好好的,怎么她去了之后就出事了呢?”
玄纯据理力争:“不才虽然来到道观不如再坐前辈时间长,但是我只想说灵语是见过他们,但是只是在附近弹琴,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不要再我徒弟身上泼脏水。”
门外的灵语听的攥紧了拳头,离开跑到了禁地附近,这个时候有道士披头散发伸出手叫她过来,灵语左右看看没有人,便进去,玄纯与道长们闹得不欢而散,她也怀疑此次事件与门派禁忌何琴音母女有关系,但是看他们意思也是怀疑,为什么没人去提起何琴音母女呢?所以她也进入禁地寻找,终于在大火烧毁的阁楼地上捡到了一盒首饰盒,里面有胭脂水粉,耳环玉镯之物,而且墙上挂着一张被烧毁一半的画,画上的少女五官精致,笑容温暖亲人,瞳色是灰白色的看着像是瞎子,又因为这双看不见万物的眼睛眼神中带有一丝丝寂寞与平和,让玄纯看着同情。
她下去阁楼,地上有一把琴,琴弦已经断了,这把琴已经结了厚厚的灰尘,玄纯过去把琴捡起来,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披白雪纯,玄纯看到白雪纯又创了进来,便追了上去可追上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灵语进入禁地半天都没有看到伸出手招呼她的人,灵语在地上捡起一根断掉的琴弦,看着身后的松树仿佛有人在叫她一样,在她回头的瞬间看到一双手抓住树,慢慢露出鲜血淋漓的脸,眼睛灰白死气沉沉的看着,灵语吓得连连后退。
另一边白雪纯已经进入禁地,白雪纯透过窗户纸看窥探听琴阁这时候听琴阁窗户上印上了鲜红鲜红的手掌印白雪纯吓得退后,在窗户纸中看见灰白色的眼睛,白雪纯虽然害怕但是仍旧保持冷静大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么大的声音引起玄纯注意,玄纯下去阁楼不知不觉的绕到白雪纯身后:“不可私闯禁地!”
白雪纯捂着脸拔腿就跑,与此同时善言坐在亭子中听着灵语弹琴,众人开始奇怪善言与灵语是死对头?怎么善言过来听灵语弹琴来了?善言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灵语,接下来令人不可思议又震惊的时候到来了。
只看着善言微笑着拔出自己的剑放在脖子上,众人紧忙过去阻拦,可是中间却被布下结界,阻拦着众人。
白雪纯想要逃过玄纯的抓捕,跑出来看到围观着人,混了进去试图甩掉追过来的玄纯道长。
钻进人群就看到亭子中一个披头散发穿着道袍的女人和梦里见到的一样,正坐在善言对面弹琴,这个时候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控制善言自刎的,白雪纯看着善言把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点点加重力道,白雪纯也不管这个诡异女人是人是鬼撸起袖子直接冲进结界试图阻止善言的自刎,令众人吃惊的是,白雪纯轻轻松松进去了他们进不去的结界,诡异女人弹拨了几下琴弦把白雪纯摔个大前趴不说还把白雪纯身上弄出几道伤口,把白雪纯的嘴巴都磕破了,鲜血流了出来。
白雪纯强撑着爬起来拽下身边的柳条,据说柳条可以把附身之魂抽出来,但是灵语拨弄了几下琴弦,白雪纯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这个时候白温雅赶到的时候看见满嘴是血气的想把白雪纯拉过来一顿暴打。
白温雅强行冲进结界,一把把白雪纯拉了过来护在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放在白雪纯的头上,一只手用剑砍了过去。
被鬼占舍的灵语嘴角微微上扬用力拨弄琴弦挡住了攻击,此时眼睛变成了灰白色回过头看着众人露出诡异的笑容幽幽道:“你们救不了她。”这个灰白色只有白雪纯能看到。
随即又拨弄了几下琴弦控制善言用力割破了自己的脖子,白雪纯看着那个披头散发的人在善言背后伸出手加重了力道。可见这一剑下了狠手,脖子都砍进三分之一,白雪纯看着善言觉得没得救了动脉都断了,血如井喷按照古代医疗技术,这是必死无疑的伤口而且灵语又在心脏补了一剑。
被占舍的灵语回过头看着白雪纯和白温雅冷冷的笑了,在白雪纯眼睛里,那双灰白色的眼睛里充满愤怒与怨恨,她又回头看了看善言身子向后一倾,倒了下去。
白雪纯看着倒地的两人,又回头看了看白雪纯,白温雅看着她皱了皱眉头眼中带了一点心疼把双手放在白雪纯脸上道:“我就在道观调查那么一会,怎么一回屋你就不见了,又是闯禁地又是弄了一身伤,我说没说过别离我太远?你忘了吗?”
白雪纯虽然感激白温雅担心自己但是还是指着灵语和翘辫子的善言:“救人啊!要骂我一会骂啊!”
白雪纯刚要上前一步,却被白温雅抓住手腕拉了回来道:“你别动,给我在这里待着,我去看看!”
白温雅这个举动纯属是怕灵语诈尸伤害白雪纯,看白雪纯被伤的狼狈模样白温雅叫白境寒把她带下去漱口疗伤,不想再让她掺和进去了。
白温雅觉得灵语很不正常。
就把灵语抬到了禁闭室等灵语醒了审问,白温风在禁闭室中开始审讯灵语。
白温雅看着灵语问道:“我问你,是不是你杀死了”
然而灵语低着头,不想说话。
白温风走了过去:“不想说话,没关系,做了的事不承认也没关系,不过我们都看到了。”
灵语听到这里哭着咆哮:“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何琴音,是她是她叫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