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安景云):“是不是胡言你这心里没数吗?凡是人干的事你是一点也不沾啊,坏事做多了也不怕遭到天谴?”
司徒扶苏:“即是上天负本尊在先,剥夺本尊爱与被爱的权利,难道爱也有错?”
安景云语结,命这种事谁也说不准,爱一个人也没错,只是他爱的方式太过极端了。
就在安景云走神之际,司徒扶苏不知何时走到他跟前,他比他高些,看起来有些居高临下的。
司徒扶苏:“再怎么样她也是本尊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算算什么?一个外人?还想插手本尊的家事吗?”
他说话的语气冰冷,语罢,负手回到书案前坐下。
司徒扶苏:“忘了告诉你们了,本尊与她已有夫妻之实,她的心疾越发严重了,也只有同心蛊能延续她的寿命。”
司徒扶苏:“千万不要让你们愚蠢的行为害了她!”
秦淮南怄火至极,怎么也想不明白母亲当初怎么会让璍儿和这种人沾上关系。
骠骑将军(秦淮南):“你怎能对她用蛊!”
司徒扶苏邪魅一笑,眉毛上扬,冷笑道:
司徒扶苏:“本尊心眼小,没办法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另嫁他人。”
司徒扶苏:“来人,送客!”
安景云和秦淮南几乎是被人推着出白鹤的。
堂上燕:“尊上,这俩人你怎么看?”
司徒扶苏气还没消,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头。
司徒扶苏:“你跟着他们俩个,若是他们俩个先找到卿儿,记得传封书信回来。”
堂上燕:“是!”
…
墨卿一路上用自己的首饰做标记,每到一个地方她就丢一件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