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珠帘,司徒荷华直勾勾地盯着墨卿的脸看。
见来的是个青年小伙,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盯着墨卿看,司徒扶苏不悦,他怎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
司徒扶苏:“他是谁?谁给你们的胆子,竟诓骗起本尊来了?”
司徒荷华暗自握紧了拳,双眼泛红,一把将脸上的脸皮面具撕掉,扯下假发,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和满头白发。
司徒荷华:“兄长是不是该把属于我的还回来了?”
墨卿怔住了,心里慌乱着急,又有些欣喜,喜的是他还活着,着急的是他独自一人过来,司徒扶苏怕是不会这么轻易的饶过他。
司徒扶苏:“你的?这话说的倒是好笑了,这说的本尊竟有些不懂了。”
司徒荷华:“墨卿就是璍儿,兄长这般自私的将她困在自己身旁,你这心里踏实吗?”
司徒扶苏:“你胡说什么?本尊是看你得了失心疯病的不清了。”
他朝随行的清云和清竹使了个眼色。
司徒扶苏:“将他给本尊轰出去。”
司徒荷华被清云和清竹缠住了。
司徒扶苏拉着墨卿抬步往外走去。
司徒荷华:“你心里没有鬼,为何这么着急拉着她走?”
墨卿顿住了脚步,回望了眼司徒荷华。
司徒荷华:“璍儿,我知道你忘记了之前的一切,我也一早认出你来了,我知道取我心头血的人是你!”
司徒荷华快速的解决掉缠着他的清云和清竹,朝墨卿走来,拉着她的手道:
司徒荷华:“你每次撒谎总喜欢摸一下自己的鼻尖来掩饰自己的慌乱,是哥哥的错,发现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