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灵子:“哎,别生气,我这不是找你喝酒恰巧看见了而已。”
血灵子扬了扬手中提着的两瓶酒。
俩人寻了处阁楼坐着喝酒,血灵子盯着他的某处笑道:
血灵子:“你是不是不举?亦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
司徒扶苏差点一口酒水喷了出来,愣是再淡定也不淡定了。
司徒扶苏:“此话怎讲?”
血灵子:“你把她带回来几日了,就拿今晚来说,你心心念念的那人就躺你**,你居然能忍住不碰她?”
血灵子:“你要是真有那方面的隐疾可以给我看看,好歹我也是从药王谷出来的。”
“噼啪”一声碎响。
司徒扶苏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额头上青筋暴露,一块尖锐的碎片从他手中射出划断了血灵子垂落在胸口的一缕发丝。
司徒扶苏:“闭嘴!”
司徒扶苏:“本尊只是不想强迫于她,等她心甘情愿嫁于本尊为止!”
血灵子嗤笑出声,在他看来,爱情里从来不需要什么正人君子,谁掌握了主动权谁就是赢家,司徒扶苏则太过于被动了。
血灵子:“呵呵…说笑说笑,咱们继续喝酒哈~”
俩人喝到很晚,血灵子咬着牙扶司徒扶苏回院子。
血灵子:“你赶紧过来搭把手,你家主子跟那百来斤的花岗岩似的。”
狡童:“谁叫你把他给灌醉了,从未见过尊上喝成今日这般。”
知道血灵子腰骨有隐疾,扛不动重物,狡童将人接过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血灵子:“慢着!你把他扶哪去啊?”
狡童:“书房,房间让给夫人住了!”
血灵子扶额,心想这司徒扶苏不愧是狡童的主子,主仆俩脑子都一根筋,有这么个下属在,司徒扶苏这辈子也别想成亲了。
血灵子:“愚蠢!你都喊人家夫人了,还不让你主子和她睡一块?你见过谁家的夫妇分房而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