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扶苏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信纸重新躺回榻上看了起来。
在信上得知那雪狐暖手筒是秦淮南同璍国皇帝冬猎时打下了一只雪狐做的,就这么一只便送她这了。
这个秦淮南他倒是有点印象,貌似这死丫头与他之间有点隔阂,至于是什么原因他就不清楚了。
司徒扶苏:“你这母亲是想生儿子想疯了?愣是让你这个亲女儿女扮男装十五年不够,还认养了个儿子。”
司徒扶苏:“你这父亲倒是挺能说的,这一封书信都能写下十来张纸?他本人平日对谁都这般啰嗦?”
司徒扶苏:“你这兄长嘴巴是长喇叭花了吗?你不还好好活着,至于回到家里这个那个的四处说去…”
司徒扶苏边看边腹诽,等过完年他得让堂上燕将王家人好好查一遍才行。
看完书信,他起身走到书案旁研墨准备给王宇回一封书信。
执着毛笔想了半天才写了两句话。
“爱徒旧伤未愈,尚在闭关,本尊代为执笔,问宰相家人安好。关于爱徒伤势,来年春日,定当痊愈,勿念!”
他将写好的信笺放入信封滴上火漆,加盖上自己的印章,在他看来是足够给王家面子了,这三国之中能收到过他亲笔书信的屈指可数。
做好这一切,他将轩辕振华抱起,准备去厅堂和永叔一块吃年夜饭了,走之际还不忘将那顶红色的虎头帽给她戴上。
永叔虽知道轩辕振华得了怪病,但他看着司徒扶苏抱着个两三岁大的娃娃过来,也是惊愣了大半天。
平日里司徒扶苏都是将人藏着,带出去也是避开他偷偷摸摸的出去,轻颤着唇问道:
永叔:“这…这当真是王家那孩子?没被人掉包?”
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听见过的稀奇事也不在少数,可像她这样的还是第一次瞧见。
永叔伸出手在轩辕振华跟前晃了晃,好奇地问道:
永叔:“丫头,你可记得我是谁?”